“你被他操过吗？”（初尝禁果）

地带。

这一刻，他们的所有界限都打破，在外是高贵的公子哥和名声稀碎的问题学生，在这里是沾满欲的迷鹿，程斯衍是，卫惟也是。

“进去过吗，他？让你高了吗？”

卫惟摇。她说没有，这与传言不符。

“假的？”程斯衍有些疑惑，他道听途说了太多，还是不由自主地带入了，他以为事实真如旁所说那样。

“假的，程斯衍，我不管你听过什么，但是我告诉你和他做是假的，也是假的，我特恶心，也对他的身体没感觉。”

卫惟没将这些话讲给任何听，相信她的，譬如方妙，不用讲。不信他的，讲再多都是废话，但她特想和程斯衍把这事说明白，不知道为什么。

下一秒，程斯衍将两裹上浴巾，他又抱着她上了床，直到程斯衍摸到卫惟那里湿得不行，才恢复一丝理智。

他问卫惟，问她想清楚了没。

卫惟上辈子一定是个狐狸吧，程斯衍坚信。因为卫惟不用嘴回答她，她用她的腿，回答。

她的腿很自然得钩住了程斯衍的腰。

程斯衍俯身，卫惟感受到他的滚烫，如同心的炽热，但她知道，他们只是擦出欲火了，其他的，不算。

卫惟的的确确是第一次，在程斯衍刚刚进入狭小甬道的时候就把处血给渗出来了，卫惟疼得叫出声，她没想过俩还需多磨合。

程斯衍也挺疼的，他也是第一次。

两都在极力配合着对方，他们仿佛在共同对抗着什么，约定好了一定要做出来，疼也要继续，就是会难以自制。

于是程斯衍第二次尝试进入的时候先给卫惟打好了预防针，叫她不必忍者，可以叫出声。

然后整个房间就没安静过，卫惟真的承受不住那家伙，程斯衍何至于此！

可那不停了，猛烈地撞击，体碰撞的声音让卫惟羞到红。

她叫累了，喊的嗓子都哑了，高了，抽搐了。

可程斯衍还没到，他就停在那里面，感受着卫惟不自觉地抽搐，跟着流水，浸润他，让他也止不住颤栗。

程斯衍轻呼一气，捏住卫惟红的脸蛋，还真是和平常的狠劲儿你不太一样呢。他笑着对她说：“我继续了哦。”

太坏，连做进度都要通报。

于是程斯衍再次猛烈地撞击，卫惟急需找到一个支撑点，她整个，太昏沉。

于是程斯衍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