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继续手下动作,覆了一层药膏的掌肌带着恰好的力道按揉在瘀红的位置,贴着皮肤纹路转开,很有技巧地将淤血揉开,又不至于太疼。
虎无意中蹭过脚背下方的脚趾,梁枕一晃才发现,那上面也是有些茧子的。
他好像这才对南珂会跳舞这件事有了点实感。
他状似无意地开:“你之前在京市是学艺术的吧,成绩好吗?”
南珂愣了两秒,她已经很久没和谈起以前的事了,语气略带别扭:“……还行。”
“还行是什么,好还是不好?一般考第几?”
怎么跟长辈的语气一样?
南珂不自在起来,胸跟有虫子在爬一样晕开一圈麻麻痒痒的感觉,慢下语速:“一般……一、二名吧。”
梁枕突然笑了一声。
肩膀耸动的起伏很大,完全无法忽视,南珂忍着脚踝处微疼和针刺一样的感觉:“你笑什么?”
“笑你说的话啊。”梁枕的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的动作上,分出和她说话:“第一第二,还他妈不够好啊?说什么还行,好就好呗,这都不好意思?”
他说完,掀起眼皮瞅满脸赧然的一眼:“哦,忘了,公主让我别说脏话,我错了。”
这都什么!
南珂深吸一气,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能不能别给我取这些怪的外号。”
她之前一直强行忽视,但偏偏这越说越离谱了,现在连什么公主都扯出来了,作为一个成年,南珂真的受不了他这不正经的样子。
“行啊。”梁枕答应得快,话在舌尖悠悠转一圈,半点不含糊地吐出来:“南珂。”
“嗯?”
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直勾勾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那一瞬间,天地间一切响动倏地停滞了,眼前只剩下那张浅薄带笑的黑眸。
梁枕动作极缓地将她的脚放回低跟小凉鞋中,手指却没移开,还停在细瘦的踝骨上,指腹薄茧一瞬擦过微肿的外踝皮,蜻蜓点水般泛起涟漪。
“南珂,等你脚好了,能跳支舞给我看吗?”
“……为什么?”
“啊……”梁枕勾着嘴角笑:“不是说要请吃饭吗,我算是怕了,就换成这个吧,成不?”
在点之前那件事呢。
深吸滞在喉间,或许是蝉鸣太吵,让她没法说出原本打算拒绝的话。
而梁枕当她默许:“愿意的话,换件红的裙子呗,我这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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