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言被打得闷哼出声,没半点闪躲的意思,只是站得越发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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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陆正时未必会有现在这么生气。
但几天前,陆谨行正好就带着阿猫大摇大摆地回了家,说是在山上学成归来了,来看望一下父母,却不知道陆慎言早就一封书信把他在中都夫那边当牛马的事告了个彻底,于是陆正时狠狠收拾了自家二儿子一顿。
但到底是做父亲的,当天晚上,陆正时还是让管家把药送去了二儿子卧室,结果就叫管家正好撞见陆谨行带着伤赤着上身,还压在阿猫身上肆意妄为的样子。
妖宠这东西是不能带回家来的,这是陆家的规矩,更别提让妖宠进主的卧室,躺在主的床榻上做那种事。
身为陆家子弟,连最基本的克制欲望都做不到,陆正时当晚就雷霆大怒,让陆谨行把阿猫丢出去,结果父子俩吵了一晚上的架。
临到天快亮的时候,陆正时退了一步,让陆谨行把阿猫送保姆房去,至少不能同吃同住,结果陆谨行也是不肯。
父子俩就这样冷战了几天,一个不出卧室,一个不去二楼。
也亏陆慎言回来的正是时候,上了这样一场大戏。
二楼,陆谨行又出来了,居高临下地往下看着,啧啧称。“看来爸这几天是不会骂我了。”
阿猫耳朵动了动,看向陆谨行欲言又止。
“爸,你也别怪哥,哥身后可就是夫在找的那只朏朏,”陆谨行看热闹不嫌事大,撑着说道,“这只朏朏今天刚炸了两栋大楼,杀了几十个大捉妖师,爸你都未必是家全胜时期的对手,说不定哥想结,家还不一定答应呢。”
下一刻,不知道是谁飞出的符咒,毫不客气地砸向了他。
“朏朏——”陆正时眼睛微眯,看向散着长发一身狼狈的江狸。
难怪。
陆正时刚才就觉得这只妖怪实力不简单,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抵挡他的法力侵袭。
晚上的事虽然才刚出不久,但这种消息传得最快,不出片刻几乎他们几家都收到了风声,虽然陆正时因为残腿的缘故鲜少出席那些场合,但中都的形势如何他却一清二楚。
“你既知道他就是那只朏朏,竟然还敢再往家里带。”陆正时冷冷看着陆慎言,眼中是恨铁不成钢,“怎么,这些年玩着你那个不成器的破市,真玩出魂了,连大事小事都分不清吗?!”
陆正时的手掌上燃起雄浑的法火来,死死地盯向江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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