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

他怔愣看向陆慎言，看见陆慎言眸光的一点改变，好像透过陆慎言的模样，记忆里那张模糊的面孔终于渐渐有了廓。 .【收藏不迷路!:以备不时之需】

“江狸……世上的一切都有它运行的法则。”月狐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你无法勘破的。”

“但为什么我会对类产生感，”那天是江狸拿回脊椎后第一次出现在监管司，他问月狐道，“我们这种存在，不是会隔绝欲的吗？”

“所以你承认了。”月狐笑着说。

“承认什么？”

“你喜欢他。”

这世间有千万，甚至比起寿命短暂的类，强大的同族显然更适合成为他们的配偶，但江狸却从不曾对月狐朱雀他们动过心，因为有天地规则的存在，身为兽总是对一切都充斥着淡漠疏离的态度，唯有陆慎言，唯有陆慎言无论做什么，都能得到他的溺。

重生归来之后，江狸一直困惑于这一点，以至于他有意识地与陆慎言保持距离，企图在这其中找出一星半点的缘由。

直到此刻他忽然明白了，是在茫茫雪山上，曾经有一个以蛊咒为引，用命作换与赌注，赌他这一世能够破开世界法则，偏自己一回。

最后封存的记忆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陆慎言的眼，好像也有了一丝波动，透过江狸的目光，他好像意识到了一件新的事。

“假的。”陆慎言忽然开说，“不可能。”

第92章 得到答案

“类死了以后是不会重生的，”陆慎言攥着方向盘说道，“哪怕没死，也不可能活上三四百年。”

更何况陆慎言有父母家，他更清楚地记得这三十年来的点点滴滴，如果说他就是当年那个捉妖师，那简直荒谬。

但花豹的伴生能力也不会出问题，陆慎言的气息的的确确和当年那个捉妖师一模一样，只是历经百年，有了些微小的改变，这个结果像是谁都没办法解释的。如果，陆慎言忍不住想，如果他真的是那个捉妖师呢？

听起来像是不切实际，连来堵在心的巨石却开始摇摇欲坠，取而代之的是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他的手像是触碰到电流一般，轻微地颤抖了下。

车子继续行驶在山道上，花豹疑惑前面两个老大为什么突然又沉默下来。

许久后陆慎言又去掏袋，掏出一包新烟来。

“别抽了。”江狸伸手拦下道，“什么时候烟瘾这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