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意味着被骗成这样,他似乎还不想放手。
完了。
林飞顿时间只能想到这两个字。
…
柏盈在看完初步拟定的合同后,伸了个懒腰,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舒服惬意地泡澡。外面的电视机她也没关,听着晚间新闻,思绪突然飘得很远,跟廖俊宏合作并不是一件很省心的事,她这段时间也没闲着,除了泡易所,就是去宁市的各大照相馆转悠,即便是在她的想法中,拍照当然也是要去照相馆。
现在照相馆的经营模式已经相当成熟,并且深入心。
廖俊宏的摄影公司之所以会亏损到面临倒闭,压根就不只是断了资金链这么简单的原因,如果只是缺钱,那么廖俊宏这几个月忙着去找合伙,难道就没有一个动心吗?柏盈跟沈晋在一起的那一年里,她也学到了很多课本上学不到的知识,比如,在做生意中,往往资金是最简单的一环。
柏盈在去照相馆溜达时,也听到有顾客跟老板抱怨。
孩子一岁时拍的是那个景,两岁时是,三岁时还是,就不能再换一些花样吗?那些假花的颜色在时间的摧残下都变浅了!
照相馆的老板也很为难,场地就那么大,能搭多少景?
总不能年年都换吧?
听了这些话,柏盈更是下定了决心,任何行业都不可能保持一种模式一成不变。她跟廖俊宏以后的分工应该也会很明确,他负责的是“技术”,那么她则要承担起“销售”的岗位,廖俊宏有才华,有想法也有点子,即便她资金到位了,客源没跟上,一切都白搭。
柏盈泡得脸颊都开始泛红,从浴缸出来,简单地冲洗一下后,换上睡袍,一边系带子一边往外走去,感觉毛孔都张开了,骨都懒洋洋的。
不厌其烦地按照步骤护肤,很快地,身上都散发着馥郁芳香。
她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快十点半了。某个说要赶回来陪她吃宵夜的现在连影子都没见到,她轻哼一声,正要往床上去时,门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门铃声,跟催命似的。
柏盈皱了皱眉,走到门,扒开猫眼盖往外瞧了一眼,见门外的是蒋墨成,开了门第一句话便道:“怎么这么晚回?”
谁知道蒋墨成没出声,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这个看穿一般。
很快地,他也闻到了清幽的脂粉香,又甜又腻,这几乎已经侵入蒋墨成骨髓中的气息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
柏盈只以为他是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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