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不忍用力按住心,额青筋起,艰难地喘着粗气。
停下了。
虞幸真瘫软地悬在空中,眼涣散,嘴角的涎濡湿了球,顺着角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门开了,赵澈缓缓步入“春宵居”,爬满细汗的白皙胴体一览无余,她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被赵澈全然看在眼里,虞幸真含的双目羞赧地阖上,不想看也不想再听到什么。
赵澈将她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一手环住她的胸背,将整个嵌在怀里,另只手揽在膝弯,手臂有力地抱着她回到内室。
她身上满是香密的汗水和涎,本该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赵澈看她面容憔悴,身体还沉溺在适才的余温中微微发颤,身下那花还时不时地往外吐着蜜,便只是简单用丝布给她擦了擦,抱着她睡去。
虞幸真是享受与赵澈相拥而眠的温馨时刻的,只是这种被暖意包裹的时候,她多半都在昏沉中度过,极少看到赵澈温的一面。
她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狂风烂炸地调教,泄身泄到瘫软如泥,意识模糊。
当虞幸真再次醒来,看到赵澈这张难以捉摸的面庞,心中难掩哀伤。
总是这样,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戏弄自己,似乎把他对付世故的那一套的明算到自己身上,自己次次陷入他设计的圈套,他却可以完美脱身。
虞幸真只觉得百感集,像吃了黄连一般,心里多是苦涩,矛盾地思量着,这段感中,好似总是她受委屈,被他这般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之间,即便在许多次欲色事里,她几乎崩溃地求饶哭喊,也求不得他的心疼怜悯。
她不禁悲观地想,他对她,欲胜于,毫不在意她脆弱的身心,他脑子里想的,只是如何让自己快活。
看进她眼里的那一刻,饱含的万千绪也叫赵澈添了些疑惑,更罕见的状是,事后醒来,她居然有意避开他的怀抱,话也少了,整个蔫蔫的,对此赵澈稍感无所适从。
“想吃东西吗?”
赵澈倚着枕坐躺在虞幸真身侧,抬手挽了挽她散的乌丝,低垂着眸凝视她的色变化。
“不了……工部的事忙完了?”
“差不多,要紧事已经解决了。”赵澈停顿片刻,又说:“我抱你去洗个澡。”
“我想歇一歇。”
……
良久,两的对话一来一回,便是如此点到为止,从前那个媚态横生的姑娘此刻在赵澈眼中像一副失了魂魄的躯壳,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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