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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抠挖,可她指节进入的位置有限,怎么碾挖,总觉得差一些。
在很深的位置,酥麻发涨,还略带钝痛。
她努力将指节得更深,想将那些二哥在她体内留下污秽全都抠挖干净。
她动作越来越用力,白浊的随着几缕血丝沿着指尖流出来,可那些东西还远远没有流干净。
疼,钻心的疼。
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冒了出来,不断累积,压得徽宁喘不过气。
为何要做这种事,为何偏要在她来见三哥时做这种事。
她坐在池水中,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破碎的呜咽声,伴随着手指在甬道抠挖的钝痛,像是将她整个都碾碎了。
谢兰卿一直在外等候,并未走远。
他是习武之,耳力不弱,听到水声中夹杂的隐泣,心下担忧,挑了帘子进来。
“春晓?”他先唤了一声。
徽宁没有应声。
他又抬高了声音:“我要进来了,你先将衣服穿好。”
稍作等待后,谢兰卿推门而入。
只是进来后,看见眼前的画面,他瞬间呼吸一滞,匆忙移开视线,色狼狈,看着一旁的白玉长阶。
少坐在池水边,面容清丽,双颊红,湿发黏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只有一件被濡湿的单衣遮挡。
再往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幽谷白丰满,阴户上没有半点毛发,阴唇微张着,粉红色的玉珠从蜜间露出一点。
双腿侧开时,腿心间缝隙也微微开阖,蜜水晶莹透明掺杂着浓,接连从其中大股流出至大腿内侧,甚至马上就要漫到脚踝处。
他双目紧闭,立刻低声咄斥徽宁:“天池净地,怎可胡闹。”
话音刚落,他又觉语气有些重,放缓了音色:“为何不穿衣服?”
“又为何哭?”
“身体里,好痛。”她眼眶微红,湿漉漉的墨发黏在鬓旁,像是只受惊的小鹿,茫然又无措。
“哪里疼?”谢兰卿喉结滚动,虽有猜测,却也不敢肯定。
徽宁赤足走上前,似乎有些委屈,声音越来越低,“里,够不到,流血了。”
谢兰卿仍紧闭着眼:“春晓,你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她当然明白了。
她是不能和三哥做这种事的。
可是她的身体和心都好痛苦,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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