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失血,谢辞云面色有几分苍白。 .
他身子往后撤,抽出阳物,定定看那少粉中一点点吐出白浊,眸光微沉。
待二气息平复了些,他俯身下来想吻徽宁的唇。
徽宁很疲倦,但还是本能抗拒躲避,令这一吻只落在了她鬓角。
就这么讨厌他?
谢辞云眸光骤冷,像是坠进深渊里,面上再无半点笑意。
他松开徽宁,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看着她身子沿着墙壁无力地慢慢下滑。
徽宁双腿大开,珠核红肿,带着外翻,莹白如雪的肌肤上是各种痕,目光迷离,不知看着何处,像是一具致却残破的偶。
他心中感觉烦闷。
在她身上得到的满足感欢愉感越强烈,这种烦闷就愈加明显,不知是在厌恶妹妹此时的模样,还是在厌恶将妹妹变成这幅模样的他自己。
他讽刺道:“有时间关心三哥,不如想想七弟吧。先前他为了你的婚事顶撞父皇,如今被罚戍军三月,很快你就见不到他了。”
男欢后的声音还有几分沙哑和慵懒,故而更加显得这番言辞冷漠无。
这时,徽宁才找回一点智,难以置信地朝他看去。
每一字她都听得清楚。
她扶着墙勉强支撑起身体,眼眶泛红,隐有恨意:“是你们……是你们!是你们联手要走七哥!”
“是又如何?”谢辞云挑眉,不以为然,“你越谁,四哥就越恨谁。”
徽宁抓着他的衣襟,哭着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不反抗了,为什么还要把七哥从我身边带走!”
若现在她手中还有发簪,她会选择,再狠狠捅上谢辞云几下。
她要他痛苦,哪怕是体上的痛苦也好,她要他感觉到自己哪怕一分的痛苦。
谢辞云没有回应她的质问。
他敛眉垂目,指腹轻抚过少朱红色的唇,轻问:“你四哥吗?”
少微微仰起的面容上全是泪痕,却没有一滴是为了他而流。
“?”徽宁忍不住笑了。
她觉得很可笑。
若是先前她还能忍受,还能为了七哥和母亲虚以委蛇、假意讨好、小心侍奉。
这具身体,哪个哥哥要,他们便拿去,她闭上眼,数着时间,这事也就过去了。
如今七哥都被他赶走了,她继续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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