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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欣喜得语无伦次:“我、我再去找。我这儿别的不行,姑娘管够!”
也就是不一会儿,就来了近半个连队的。在其余士兵瞠目结舌之余,老鸨朝正坐在长条凳上的肖凉走近几步,指着那群子,谄媚地笑着:“小军爷,您一个,挑一个最好的来伺候您。”
她从那脂粉堆里拽出来一个,像推销牛马一样:“您看,这是水仙,是这里最年轻最好看的!”
水仙向肖凉盈盈一拜,叫了声“爷”,嗓音柔媚。肖凉连眼皮都没抬,只从腰间掏出一把刀来把玩。
老鸨紧张起来,盯着他手中那刀,只见刀柄上系着一个极粗糙的红穗子。她看着肖凉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很温柔。
“有雏儿吗?”他突然开。
老鸨一听这话,像是被冒犯到了,也顾不得他手里的刀,又气又笑:“军爷,您看看我像不像雏儿,要不我来侍候您?”她扬臂把手绢一甩,指着屋外,眉角的一颗黑痦子跳来跳去,“就这穷山沟沟里,有会伺候的就不错了,我上哪儿给你去找黄花大闺?”
“诶?你他妈跟谁俩呢?就你这样的还想和我们团长睡,排到庭湖去吧!”李晋在肖凉后面不远处“唰”地站起来,手摸上背后的枪杆,唾沫星子都到了前面桌子上。
肖凉把刀拍到桌面上,老鸨身躯跟着一震,脸上又迅速堆出了一个笑:“小军爷,刚才实在是……您不了解我们这儿。这叫‘鸨子村’。打光绪年间,从常德、怀化来了从良的老窑姐,嫁给当地的汉子,聚在这里。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这样的越来越多。这几月来一直打仗,要不搁以前,这里是做买卖出山的必经之路,我们还能时不时赚点小钱。”
“您别嫌弃,这十里八乡的也就我们这里能快活快活了。您在这山里窝了不少子了吧,雏儿没经验,难免让您不舒服。”老鸨向身后叫了一声,“香云!”便有一个身着秋香色裤褂的走近,虽不及之前的水仙年轻貌美,但模样耐看,举止风骚。
“香云活儿最好,什么花样都会,保管您整晚都爽快。”
这香云自打进门,眼睛就如同锁在了肖凉身上,见他年轻不羁,那双眼睛看起来很特别,莫名地吸引,又仿佛窥见他军装下的身条与力量。她明目张胆地去瞄他的胯下,掩嘴一笑,走到肖凉身边的那几步更是骚到了骨子里。
她把一只圆润酥白的手搭在肖凉的肩膀上,沿着红色肩章去摸他的脖子,丹唇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爷,打从第一眼看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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