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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肖凉,断定他已经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无,“把他绑起来。”
“愣着干什么?”严世玖对着陈焕生,表强硬,“不绑着他,一旦有看不住的时候,发起疯来跑到大街上你们都不知道。到时候他从谁手里搞到毒货,那就是万劫不复了!”
陈焕生勉为其难,搁往常,谁敢绑顶上峰?却看到方子初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麻绳,正往肖凉胳膊上箍呢!
她手里还突然停下来了,问他们:“是就这么绑起来,还是绑到床上?”
……
肖凉一点儿都没挣扎,他的手抖着,抬起来,去攥紧方子初的四根手指,声音浑得像是被一厚厚的痰憋住,“阿初,救救我……”
方子初用力捏了捏他带着厚茧的手指,什么都没有说。
很快,李晋和林隽也来了。
陈焕生明白敌在暗处,很阴险,恐怕他们趁着肖凉最虚弱的时候袭来,便让林隽带了一帮心腹士兵在暗处守卫这个小院子。
李晋当晚做了牛包子。肖凉平时最吃牛。李晋照顾到他现在的身体,把牛炖得最软,不放辣椒,却还是香的。
即便如此,肖凉也很费劲地只吃下了一个。
方子初给肖凉喂包子时,他被绑在床上,虚弱得像一个大限将至的病,一小一小慢慢咀嚼着。倒不是因为那滋味对他来说有多好,他全身上下无论哪一块肌都耗尽力气了,食物蠕动过他的嗓子眼、一点点擦过食道再到胃里,一路火辣辣的疼。
之后她递给他一杯水。他喝了两说:“不喝了……恶心。”
“我想听你说话,”他说,“……我喜欢听你说话。”
她不知道说什么。
“你背诗……好听。”
方子初想了想开:“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她的声音慢慢由颤抖到放松,原来,古诗真有这样的力量。
肖凉暂且闭上了眼睛,耳畔的声音像是一阵阵温柔的南风,让他在这无间地狱中感到一丝丝短暂的凉爽,就像那年夏天的冰汽水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方子初数不清自己背了多少首诗,在喝第叁杯水的时候,林隽进来了。
他说:“陈大哥料的没错,刚才有几个来了,都配枪。看到我们更多,就溜走了。”
看了一眼床上的肖凉,林隽道:“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这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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