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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坏,讨厌穿雨鞋,我脸上也长了疱疹。”她用小腿勾他的腰,边说边蹭。
贺戍摁住那对茸枝,教育道:“准备不学无术,当文盲?”
“上次带你去体育馆,记得往垃圾箱里找残羹剩饭的流汉吗?”
苏融挠他的手臂,鼓眼:“我不会变成那样!”
这回,贺戍没再说下去,漆黑的瞳孔布满讶色。
面前就是个现成的小花猫,额前颊面长好几片疹子,颗颗如珠,红艳欲滴。
她的皮肤时常容易过敏,但并不严重,抹些药膏过两天疹子就该谢了。
可现在,也未免长得太多了,他的面色有些担忧,刚才还以为她只是找借撒撒娇。
他摸上去,问:“痒吗?”
她歪,又躲到他肩膀:“不准看,我好丑。”
“不丑,很可。”他柔声,掌细抚着她的背,像摸小动物一样的手法。
后来娇慵的小花猫总算被哄得温顺乖巧,愿意躺在兄长腿间任其敷药。
她垂闭着双眼,横陈着小身子鼾卧在做的枕上,指腹擦一下,黛眉呼应似的轻颦一次,肌肤因病而晕着团酡色,凝红的腮如鲤鱼吐泡般,一撅一动。
这意味着她又开始耐不住寂寞,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的扰他。
几次三番,越发无所顾惮。
忽而,下巴被两根指严苛地捏住,被限制住自由,她偃旗息鼓。
“老实点。”他又加了两分力道,她的牙床都有些隐隐发痛。
黑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才不想善罢甘休,突灵机一动。
小手握住他的腕部,向上推了推。
不知利害的舌就像个身先士卒的将军,毫未怯懦地骑马出巢,大胆地舔了舔唇的指缘,润湿了那处干燥。
其实是想咬一,但又不太敢,就只能像吸吮冰激凌一般,不得章法。
贺戍脸色骤变,经在这一秒仿若堕入水深火热之中,脑里抽搐着似炸开了裂的烟花。
他退些,她就进些;他松些,她就捂得更紧,指如临大敌,节节败退。
那舌灵巧的很,滑腻如粉,更贵在韧好,还会分泌汨汩蜜,却是一剂不可食的毒药。
他深深望她,眼中波澜壮阔。
最终还是没能移开手,只是老僧入定般罪恶地享受她懵懂的逗弄。
光影入户,风飐波敛,团荷闪闪,珠倾露点,又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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