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个小孩的距离无疑是格外紧密的,肩膀互相贴着。
四个小时前,政语问政宗实今晚有什么安排,在家吃饭还是去外面吃。第二天他大概率不用上场比赛,无需有太多饮食忌讳。政宗实告诉他,要参加一个饭局。
平时话说到这里,儿子也就不会再问下去了,他对商业饭局不感兴趣,政宗实强迫他都不会去。
但这政语多问了一句“在哪儿的饭局”,政宗实没有多想,随就告诉他,政语却继续问下去,和什么?
“主要是韩国。”政宗实懒于解释合作商的公司身份,报了个国籍。
政语点点,漫不经心,“施羽京是不是最近在韩国有业务?”
“你知道的还挺多。”政宗实说,又无一例外纠正他,“还有,要叫叔叔,没大没小。”
政宗实整理了一下表,展现父亲的慈,问:“带羊咲来吃饭了?羊咲明天还有比赛吧。”
“有啊,他明天比赛,所以我想带咩咩今天吃点好的,吃饱喝足才有力气比赛。”政语爽快笑起来,肩膀顶了顶羊咲,“对吧,咩咩。”
羊咲只是点了点,没有回答,政宗实朝他望去,视线甫一对上,羊咲迅速别开了脑袋,幅度很小,他往后稍稍退了半步,背靠残障扶手,低下了,不高兴写在了脸上,显而易见。
电梯在二十层停了一下,二十层有好几家事务所,一下子涌进来很多加班晚归的,宽敞的空间变得仄,羊咲依然在电梯的一角,他的手扒着扶手,不容易被挤走,但他和政语之间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周围也站了好几个,还有在门叫着“再往里边让让呀”,嘻嘻哈哈地钻入电梯,大声地谈。
混之际,政宗实往后倒了几步,不知不觉站在了羊咲正前方。
视线全然被遮挡,但政宗实没有再往后挤他,不露声色用身体拦住了沙丁鱼,两个之间空了一小块地,羊咲没有那么局促,甚至可以换不同的姿势站立,在这块小区域里呼吸着。
“咩咩,呢?”政语小声叫着,回过,脑袋左摇右摆,没看见羊咲,倒是和他爸爸冷不防打了个照面。
政宗实便适时告诉他:“一会儿你跟我去负二层。”不容置喙的语气。
“……哦。”政语撇撇嘴,转回了。
羊咲没有仔细去听父子俩的对话,在闷热的空气里,专注地盯着地板,自己的运动鞋鞋尖,和政宗实的皮鞋后跟,二者之间不过十来厘米的距离,羊咲悄悄蹭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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