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记得是政语强塞给他,要他一定要用,当时政语对他还背了一大段广告词。
看出羊咲的疑惑,政宗实心底的愉悦浮现在脸上。
他用毛巾擦拭着羊咲的膝盖,把泥土和杂轻轻蹭干净,创面不大,无需处理。
政宗实在他跟前单膝蹲着,看了看羊咲的双腿,很多踢球,小腿大腿都很粗壮结实,但也有些天生骨架不大,肌怎么长也就那样了,放松下来时并不会有特别明显的训练痕迹。
当然踢球也不代表会有一大块一大块的肌,只是多数运动员热增肌,这才练出好身材的。
羊咲的小腿被白色的过膝袜包裹,袜子不厚,在腿肚一圈被拉扯得很薄,让雨水打湿之后,几乎是半透明的,而袜在膝盖关节处勒得很紧,大腿的仿佛从袜溢出,坐下放松后,则尤为明显。
“总之好用就行了……袜子太湿,脱了吧。”政宗实简单解释,勾着手指,陷入袜松紧带,贴着腿部肌肤,将长袜慢慢褪下来,方才被袜子箍住的皮肤留下两圈不规整的红痕,羊咲的两条腿,肤色不深,却好几处小打小闹的损伤,像颜料不小心沾在了白纸上。
很美。
政宗实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美,损伤了也很漂亮。
“叔叔。”
羊咲叫他一声,政宗实这才抬起,意识到刚才目光在他腿上停留太久。
羊咲的脚往后缩了缩,没有让政宗实再碰,他脱掉袜子,两手握住运动短裤,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说:“……我要换裤子。”
叔叔能不能不要看?
他还是没好意思讲出。
政宗实会意,站起身,从储物柜里拿出长裤,羊咲接过自己的裤子,仰着脸和政宗实大眼瞪小眼。
说不上来的别扭,政宗实和其他同龄队友不一样,平时更衣室里他太热了脱上衣都很随意,换衣服不用避着谁。但是在叔叔面前,羞赧得无法动作。
“怎么了?”政宗实明知故问。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小孩脑子里想啥呢?偶尔的流氓本发作一下,政宗实感到有趣,想听羊咲亲让他别看。
羊咲犹豫再三,深呼吸一索不扭捏了,摇说“没事”,衣服裤子一股子全脱掉,三下五除二,先套上裤子,再赤着上身,去储物柜里找衣服。
政宗实站在他旁边,看羊咲扒在柜子旁,半个脑袋都伸了进去,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似乎很冻,细小的汗毛竖着,他目光不自觉往下移,羊咲的腰前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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