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在耳边恶狠狠地咬了一,“敢说你哥不行,你完了小庄奕!”
庄奕忌惮着他伤没好利索,也不敢硬挣扎,带着他往沙发那边走,“我没说你不行,你自己非要问。”
“我怎么问的,你怎么答的?”李青海一恶气出不来,顺势就把庄奕按进了沙发里,搂着又啃又咬,“你长大了是吧,敢消遣你哥了?”
“我哪敢啊,你非要揪着我问。”庄奕躲不开,又不敢伸手推他,叫恶霸压着啃了个够,嘴里还得给他道歉,“我错了,错了行不行?”
恶霸就叫不讲理,咬一问一句,“你哥哪不行了,你给我说说,啊?哪不行?”
“我错了,你哪都行,特别行!”庄奕刚说完就让一咬在喉结上,忍不住“嘶”了一声,伸手挡他,“别咬我脖子,不好遮!”
李青海才不管他好遮不好遮,遮不住叫所有都看见那才好呢,仗着庄奕不敢动他,把啃了个够,最后在他嘴上咬了一,气哼哼地说:“下次再敢说你哥不行,哥真收拾你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庄奕伸手推他,“起来吧,汤都凉了。”
李青海这才放开手,庄奕把他推起来,一转瞧见李青海右耳朵通红的,耳垂上多了个铁钉。
庄奕惊讶:“你打耳了?”
“嗯,小时候答应你的。”李青海笑了笑,“晚了这么多年才打,别怪我了吧?”
“你不用这样……”庄奕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疼吗?”
“不疼,你哥骨都断过,打个小算什么呀。”李青海无所谓地说。
他伸手揽了庄奕,亲了亲他耳朵上的钻石,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后哥再也不走了,你别再打耳了。再不行哥一年打一个,也赔你八个耳,行不行?”
他离开以后,庄奕每年十一都会打一个耳,是难忘,更是心殇。
庄奕轻轻摇,“不用,打一个就够了,打多了不好。”
耳垂打满之后就只能往耳骨上打,比耳垂还不好恢复,打完当天晚上整个耳朵都是肿的,有时候带的半边嗓子都疼,发炎流脓都是常事。
李青海就亲他一,“那你不打了。”
庄奕点,“不打了。”
李青海满意了,把冷掉的梨汤一干了,就拉着往浴室走,“我妈让我用柚子水洗澡,你来帮我。”
庄奕无奈,“你的手也还不能沾水吧,过几天再洗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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