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燎看了一眼四周,附近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只有远处有一对互相搀扶着散步的老夫。
“为什么这里会有鸟死了?”伶洋捂住了嘴,甚至不敢往地上再多看一眼,死鸟正在往外渗血。
“不知道,像为的。”周燎抬起了,方才顶树枝上站着的鸟已经全部飞散了,他蹲下了身看了眼鸟的尸体,因为嫌脏没有用手翻开,“总不能自己生病掉下来摔死的。”
“这里也没其他啊……”伶洋越说越害怕,几乎不敢往后转身。
“那不一定。”
伶洋被他吓得脸惨白,方才勾引时的心澎湃已被惊吓掩过。
周燎只是觉得蹊跷,他对动物不了解,单纯听声音像是为的,但这附近的确没有任何,不过夜色太黑,他也不敢确定,不过没有比一只鸟死在脚下更晦气的事了,尤其还是在自己暧昧的时候。
“开个玩笑,别紧张。”周燎能感觉到生抓住自己手臂有些颤抖,明显是因为天黑四周没什么有些害怕,他勾了勾嘴角,转过身搂紧了伶洋的肩膀,“我不这么说,你怎么抓紧我。”
“真讨厌。”
伶洋的紧张被缓解了一点,她害羞似的瞪了一眼周燎,但还是难掩几分害怕。
周燎把鸟踢到了一边的坪上,随后点上了一根烟:“我去个卫生间,你在这等我?”
“我一个?”
周燎邪笑了出来:“那我们一起?”
伶洋被周燎逗弄得心好了点,她蹬了两下水泥地转过了身:“我等你啦。”
公共卫生间离这不远,等周燎叼着烟过去后,她靠在河边玩了会儿手机,夜晚的风有些凉,再加上为了今晚的约会她里面只穿了件白色小吊带,外面是米白色休闲西装。
风一刮过,伶洋被冻得有些凉。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听到旁边有塑料袋的声音,转过身就看见一个穿着全黑的高大身影蹲下身似乎在捡起那只死鸟。
她以为是打扫卫生的,但又觉得这身高体型像个年轻,而且这个点还有管卫生很怪。对方的眉眼她也看不清,因为帽檐压得很低,整个几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
伶洋起先没在意,一直到对方提着塑料袋站起来,她才又抬眼看了一眼,对方明显也注意到了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了自己两三秒。
她吞了吞水,拉紧了休闲西装的领,遮住了吊带中间缝隙中自己的那道沟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倒不是觉得对方像要干什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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