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只也只想逃命而已。
秦湛还没走向前,他就猛然起身,抓住手上的碎片挥向面前的脸。不过尖锐的碎片刚划过秦湛的脸颊,自己的手腕就被一把抓住,那里本身就已经是一圈的伤,被抓住往后撇的时候,周燎痛得全身都在冒汗。
两个虽然身高差不太多,但力气却有着巨大的悬殊。
周燎不知道为什么秦湛这种看着也不运动的,会有如此变态的力气。他手腕几乎快被秦湛掰断,再加上这几没怎么进食,更是让他比平时虚脱几分。
秦湛把他按在厕所瓷砖上的时候,周燎趁机一脚踹向了对方的大腿。紧接着而来他被直接拽出了卫生间,期间还撞到了门上,在手腕的剧痛中还没缓过,整个就被丢在了外面地上。
面部和粗糙的地面接触的那一刻,火辣辣的痛在不断燃烧。
“…….你吗的。”周燎倒在地上眼睛猩红,他努力地想撑起身,手腕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秦湛按开了室内的总开关,那道明亮刺眼的白光直进眼里的时候,因为一整天几乎都在昏暗里,让他几乎难以接受这个光亮,刺得他直接闭上了眼。
“别做徒劳的挣扎。”
周燎听到金属清脆的响声,随后脖子上传来一片冰凉,像有小锁被扣住。他忍着光亮努力睁开眼,却看到一条银色的金属链子被拴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和自己的脖子连接着的,赫然是一条铁链。
“你他妈疯子,变态。”周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有天会被拿链子拴着,“你这么绑架是犯法!!!”
秦湛面无表地蹲下身,看着面前怒的眼睛,他轻柔地摸了摸面前的,声音却不寒而栗:“你现在的伤,法律鉴定里连轻伤都不算。”
周燎胸膛止不住地起伏,愤怒和恐惧已经混淆在了一起。
“你知道,你把我送进医院后,医院出的报告是什么样的吗?”秦湛的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深二度烫伤,锁骨断裂,中度脑震,结膜出血,面部挫伤。”
“我们,谁在犯法?”
秦湛大部分时期是习惯疼痛的,甚至对疼痛这种东西感知是麻木的。他身上还刻着更可怖的疤痕,那是病用火钳反复烫出来的死皮,如今周燎对他的伤害不过只是在重复小时候被病虐待的过程而已。
秦湛只说了这些,可周燎做的却远不止这些。
周燎知道,自己不只单纯的力,还带着对格的践踏羞辱找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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