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欸?说不定这是什么青蛙王子类似的诅咒，如果我上你的话，你的那个五条悟就再也回不来了哦，你确定还要这样说下去?啊，说不定你这家伙根本就是假的吧，毕竟我才不会喜欢up的啊!”

她看他。用痛惜的，近乎怜的眼睛。

“哪里痛?”她问: “悟是哪里痛?”

小阳台的风，带着东京特有的湿，秋天的爽朗，和火锅的味道，五条悟看着这双眼睛，小声说: “其实我早忘了。”

那些痛。说出去也不会被在意的痛，没理会的痛，被他自己也扔掉了。

“可以牵手吗?”

“啊。”

手掌被牵起来，温暖的温度直达心底。她带着他在东京的夜色下闲逛。

五条悟的生中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闲散的时刻。

童年是空白，记忆好像是从高专开始的。有了三年份的青春，和一生的挚友，然后分道扬镳，将其杀死，被封印，出来战斗，率地死掉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死得潦，莫名其妙。

“非要说的话，就是摸不着脑吧?”

五条悟买了两个哈密瓜味道的冰淇淋，一咬下去，像是孩子一样露出满足的色。

“本来已经赢了，想着要怎么把他从惠身体里弄出来，结果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大堆设定——就像是漫画里忽然加了很多图片和文字框一样，全都塞进我脑子里，我当时想:这什么啊?什么东西啊?都是些什么玩意啊?然后就死了。”

“所以没感觉屈辱也没觉得挫败，到现在回想起来也只是:什么鬼啊?——这种感觉。”

她很安静，却又给一种认真在听自己说话，并且无论对她说什么都可以的感觉。

五条悟开始朝她抱怨一些七八糟的事。

比如硝子总是抽烟喝酒他实在是受不了，但身边只有她一个朋友所以每次都只能委屈巴巴跟着她去酒吧，坐在那里至少被搭讪过几千次，也就算了，男的竟然也想勾搭他。

“明明我是纯洁自的好男好不好!为什么每个都说我看起来很会玩啊?家年近30还是魔法师欸。”

比如伊地知总念叨着要攒够钱在东京买房，但赚到钱又总是捐给慈善机构，五条悟曾经想暗箱作让他中等彩票，发现这家伙心理素质不太好担心把他吓死所以中途放弃。

“为了这家伙我可是碎了心!”

比如他可的学生们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