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都是经过工艺处理的,不会有这种况。”
*
从浴室里出来,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台灯,叶南枝已经乖巧的躺好,身上盖着一方薄毯。
可眼睛,却一直在打量手上的戒指,时不时偷笑两声,压着嗓子,像是被楚然发现一般,只是笑了几下又立刻恢复常态。
直到楚然从背后抱住她,叶南枝在故作不经意地将手收进薄毯之下。
“咳咳!”掩饰地咳嗽两声之后,叶南枝沉声说:“你上来,我就关灯了。”
接着,房间里便陷入一片黑暗。
楚然从身后抱着她,臂弯一手,将往身前带了带。
“怎么了?”看出楚然心中有事,叶南枝转过身来。
楚然这个有个习惯,凡是心里想着什么,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己禁锢在她的身边。好像这样,就能瞬间安心下来。
渐渐地,不用楚然说话,叶南枝就会主动迎上去,勾着她的脖子,轻轻吻她,告诉她:“我在。”
此刻,叶南枝刚刚转过身来,细碎的吻就落了下来。
灵巧的指节,轻而易举勾开胸前的衣扣,楚然一点点向下,攀上高峰。轻薄的毯子不知何时已经掉在地板上,伴随着剧烈的呼吸,身体渐渐颤抖起来。
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原本紧绷的身子,瞬间放松开来。
但,上面的,显然还意犹未尽。
“按道理上来说,今可得算房花烛,你怎么这么快?”吻着对方的额,楚然柔声问。
“什么房花烛!哪有一求婚成功就房的!中间差好几步呢!”
算起来,叶南枝的经期加上楚然的经期,二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这样过了。叶南枝今有些敏感,所以才很快就缴械投降。
但身体上可以投降,嘴上不行。于是叶南枝一个低,在楚然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齿痕。
伴随着泛红的皮肤,那印记愈发明显。
啧……龇牙咧嘴的兔子!
叶南枝里洋溢着几分得意:“让你说我!”
她知道明楚然没课,所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可我明天还得开会呢,晚上也有事。”
“晚上?应酬吗?”说起应酬,叶南枝脑海里终是能浮现出很多不好的画面,诸如西装革履的油腻男,对着年轻貌美的小生追着灌酒的模样。
“也可以这样说。”今回来的时候,楚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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