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爹爹的病，总也不见好。

王秦二，秦婉呆立当场，不知在想什么，而王艳，则悄无声息地，窥探着方蓉的下处，她可以清晰地嗅闻到，她的下处，萦绕着卫昊天的水的味道，但方蓉本身的体的味道，却少到几乎没有。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段时间，她没少伺候卫昊天，而卫昊天，多半也不吝啬，充分在她身上发泄了自己积压已久的欲望，可方蓉本呢？

她的水呢？

王艳嗅闻了好久，都没有闻到子水的气味，她大惑不解，难道方蓉与卫昊天欢好那么多天，都没有大发，春水漫涌的时候？

方蓉顾忌太多，她有爹爹妈妈，爹爹卧病在床，她必须救他，而卫昊天，已经是她最好的选择了。

几伺候他的时候，是伺候一次，二十块下品灵石，他实在阔绰，可她的反应，总是差强意。

卫昊天很是恼火：“为什么别的都有水，都是水水润润的，只有你，这般涩，半点水也无？”

后来几天，卫昊天就不肯再花那么多钱了，“你没有水，技术又差，又不与我亲昵，我哪里好给你这么多灵石？”

方蓉傻眼了，眼见着自己的价格，一路从二十块下品，降到十块下品灵石，最后是五块下品灵石，她耻辱又悲愤，更不肯与卫昊天亲昵了。

她不与卫昊天同榻而眠，往往是挨艹过一次，就拿钱走，然后回家吃药。

吃什么药？

吃避子的汤药。

她不与卫昊天接吻，卫昊天亲她，她就咬他，因为娘说过，亲亲是相的两个才能做的事，卫昊天不她，她也不卫昊天，又怎么可以做这么亲昵的事呢？

她不与卫昊天同处一室，因为她害怕，自己被卫昊天蹂躏，他早些时候，还会装作温柔君子模样，近些天来，却是越发躁了，经常会在她身下留下些痕迹，她的小一直都是肿肿的，往往上一次合肿成了馒，下一次合的时候，还是那么肿，像个馒一般。

娘亲给她配了药，专门消肿止痛的，方蓉越发颓靡，她其实不想让娘亲知道，自己和卫昊天的事，准确来说，是不想让任何知道，她和卫昊天的事。

卫昊天越发不言语，可一旦开，就忍不住说些戳方蓉心窝子的话，与他一开始热切温存的模样，可谓是天壤之别！

天色渐晚，太阳落下的时候，卫昊天才起身，从方蓉的小里抽离，然后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