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妈,你要死了吗?胡黎黎此刻羞愤无比,抱着自己
的少年力气太大了,一双手好像铁铸造的一般,自己无论如何 挣扎不了。不知道
今天喝的酒里被那个王八蛋厅长下了什么药,自己此刻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都
使不上来,关键的是自己也好想要。
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
如果面前的男是别的男自己闭着眼也就过去了,可是自己身上的男是
自己的养子,无论如何胡黎黎无法心安理得的放弃抵抗。
可是胡黎黎没想到的是,她越反抗,我越兴奋,俩耳鬓厮磨,肢体缠,
一番推拒一阵推拉,反而给俩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
看看胡黎黎此刻媚眼如丝的软倒在我的身下,再也不做无谓的反抗,翘鼻子
不时的发出一阵异常撩遐想的鼻息,嘴唇微张,一柔顺的黑发铺展在枕上,
凄美而 妖艳。
我此刻视野都是一片血样的红色,身下的胡黎黎披散发依然风万种,她
的细长双眼微微眯着,好似在蔑视眼前的 裙下之臣的饥渴,又像在嫌弃身上这
野兽对自己不够贪婪。那是一种注定要被这世间沉迷的风。她就像躺在一片罂
粟地里, 欲望无处发泄的用各种细微的动作折磨着自己,咬着嘴唇, 扭曲着身体,
面部时而愉悦时而痛苦,好像在沉沦的边缘苦苦 挣扎着,但却对沉沦于一片 欲
的 深渊充满向往。
我的双脚岔开蹬着 席梦思的俩边床沿,顶撞着她的黑丝连裤袜裆部,一股股
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传导到四肢百骸,下面的那张肥美的小嘴开始吐出一丝丝水,
将黑乎乎的裤袜裆部逐渐浸湿,一股带着骚气的香顿时遍布周身,原本变得越
来越粗重的喘息也随着少年的顶撞而变为轻微的呻吟,不过没有什么抑扬顿
挫,在这个寂静的午夜时分单调的声音将卧室里的糜气氛渐渐的推上了高。
在我上百下的顶撞之后,胡黎黎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上
隔搔痒。而随着高昂越来越熟练的动作,少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要着火一般,
全身酥麻一片,只能任由我摆布,随着快感越来越持续,越来越大,少开始了
高高低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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