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但你现在某种意义上就代表了公爵，莱欧斯利不可能放任你跟在看守身后大摇大摆地露他们的行动，所以明令禁止你凑上去问看守报。『地址 』

反正你又不是记者，你只要等着报送上来就好了。

公爵大都这么发话了，就算你想去看守也不会同意你的同行的，所以你只好进行自己的本职工作，兢兢业业地收集着资料。

“我吗？哈哈……我是因为谋杀罪进来的。”发色花白的中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道，“不是什么好的罪名。”

“在梅洛彼得堡大家都是一样的。”你耸了耸肩说，“有为了欲.望，有为了生存，您是为了什么？”

“我……？大概是为了欲.望吧。”中年望着你的眼有着些许怀念和悲伤，“我有一个儿，长得又可，格又贴心，我在枫丹廷检律庭工作，工作很辛苦，但每天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我妻子和我儿，我就觉得辛苦一点也是值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们能够好好生活啊。我曾经幻想了无数种未来，担忧过我的儿会嫁给一个我不熟悉的，恐惧她会受到伤害，又在意她一生无陪伴。在我和她妈妈走之后一个生活。”

“我幻想过很多种未来，唯独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的儿会变成一具无法辨认的尸体。 .她失踪之后我和妻子一直找她，检律庭的同事们也动用了一切脉，最后美露莘警官来告诉我，他们根据我儿的行踪找到了她……是一具……一具……呼——枫丹的海多冷啊。我现在住在梅洛彼得堡，骨痛得要命，每天都在想，她会不会也是这么痛，这么冷。”

“您确定了是谋杀？”

“那维莱特大判的刑。”他的色暗淡无光，就像是一副石灰色的画，“就在他出歌剧院的时候，我杀死了他。枫丹没有死刑，但我可以对他做出我想要的审判，血债血偿。反正我的妻子和儿一起去了，我也没什么念了。我本来一直都想自杀，直到进梅洛彼得堡，我才发觉，在这水下，如同经受我儿受过的疼痛。我没有保护好她，所以这都是我该受着的惩罚。”

你点了点，记录下最后一个字，才说：“很抱歉挑起了您的伤心事。”

“不要紧，总要敢于面对自己的伤疤。”他笑了笑，目光远，“你今年多大了？孩子。”

你道：“二十三岁。”

“比我的儿大三岁……”他眨了眨眼睛，撇去眼里的一点阴霾，笑着说，“她也喜欢看书，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