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动作，反问道：“好闻么？”

你道：“你可以去闻闻看。”

他蹲下去深吸了一气，面不改色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你在闻什么，于是换了个角度靠近尸体。

你扔开他的袖子，方便他动作，自己摸着下巴道：“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艾蒂安没听清：“您说什么？”

“味道。”你看向他，“多一个多份力量，你也去闻闻。”

艾蒂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在吸尸臭的莱欧斯利，想要拒绝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悲壮道：“明白……”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在尸体边上蹲下，生无可恋地吸了一气，然后：“呕……”

莱欧斯利：“……”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下属，又看了一眼正在边上转来转去搜线索的你，摇了摇说：“确实有点熟悉。”

艾蒂安干呕了一会儿，转过来又闻了两下，感觉早饭都要吐出来了，才从尸臭里闻到了一股清淡的味道。

很淡很淡，散得差不多了。以至于艾蒂安闻到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他很快明白这就是你让他闻的东西。于是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这股清淡的味道上，努力地分辨了一下。

有点像是香水，又有点像是某种事食物，或者是花香，亦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味道，宁静而且幽深，让不由自主地沉静下来。

沉静、沉静。沉浸、沉浸。沉寂、沉寂。

你在他后背上轻轻踢了一脚。

艾蒂安猛然回，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色凝重：“公爵大……”

莱欧斯利站了起来：“嗯。”

你说：“安香？还是什么东西？”

“安香。”莱欧斯利道，“不过……药效很不对劲。需要护士长来看一下。”

“在叫我吗？”蓝色的美露莘从管道外走进来，问你们。她说话的时候，视线就已经落在了地面上的尸体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后小跑过来蹲在了尸体边上。

“这个……”

莱欧斯利道：“护士长小姐能不能看出他使用的安香？另外拉蒂西亚说，凶手是一名，你能不能找到她的存在？”

希格雯将目光从尸体上挪开，按照你们说的话落在了周围的环境上。等她再抬起来时，你发现希格雯珊瑚红的眼睛里浸满了愤怒。

她说话的声调还是温和柔软的，语气却寒冷异常：“当然可以，公爵先生，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