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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乔哼道：“没有，她们都夸我很有劲儿。”
手机叮咚进了条消息，闻奈立刻翻出手机来看，在她发完那条“欲擒故纵”的消息之后，宋卿整整半个小时没有回复，久到闻奈都以为她睡着了。
宋卿：【闻奈小姐，我没有这个意思。】
闻奈：【我知道了，宋小姐。】
快凌晨三点了，宋卿还没有丝毫睡意，四肢却又疲乏得很，酸软无力，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睁眼看屋顶的忽闪的光晕，像浮在一朵云里。
闻奈又收到了一个表
包，是个掀被子睡觉的卡通小
，脑袋上有一
弯月，她戳了戳小的额
，好像隔着屏幕在戳宋卿。
方乔“啧”了一声，直起脊背，凑过去看闻奈那张不施
黛的脸，说：“闻奈，你笑得好
漾啊。”
“有吗？”闻奈不动声色地遮住手机屏幕，摸了摸自己刚压下去的唇角。
“有。”方乔煞有介事地点点，一直笑，“算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听歌吗？”
她总是这样妥帖，不会过分的亲密，保持好适当的距离，闻奈很喜欢这种点到为止的
流，在这段萍水相逢的友谊里感觉到了尊重。
说来，方乔也是个极富秘感的
，但用故事换故事从来不是成年的友法则。
闻奈犹豫道：“你嗓子不是难受么？”说着从包里翻出一盒薄荷糖推过去，“乔乔，别喝咖啡吧。”
方乔安静了一瞬，突然叹了
气，说：“你这样很难不让
上你哦。”
但其实双方都知道这是句玩笑话，她们内在
格太相似了，所以彼此瞧不上。
闻奈抿嘴笑笑，侧颜动极了。
方乔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的士香烟，老式打火机滋啦一声冒出火花，她把烟抿在唇边，说：“最近睡眠不好，喝点咖啡提提，顺便醒酒。”
“哪有因为睡不着喝咖啡的。”闻奈把冷掉的茶水喝
净，留了下面
碎的渣，她嚼了片叶子，舌尖尝到青涩的苦味。
“睡不着就不睡，不惯着。”方乔又尝了冰美式，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皱，说：“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咖啡和茶叶不都是提的？”
闻奈颔首，轻笑一声，“是啊，不惯着。”
这般说来，好像身体和灵魂分属于不同的感知体系，生理上明明困乏得厉害，但心思沉重便有了不
眠的理由，灵魂浮
，身体倦怠，很颓废的生活方式，刻画在眉眼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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