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
- 废柴大学生夏生意外穿越男女比例一比五十的异世界。本来毫无存在感的自己竟瞬间成了藏都藏不住的香饽饽!?
- 漂流垃圾
关系网得跟团烂毛线似的,真是愁死她这个局外了。
自从景士给她看了婚介所大姨给的数据,她就是如遭雷击的状态,总不能直白了百地告诉她老妈:祝遥是宋卿前友,您看着长大的丫片子其实喜欢生。
啧,这简直就是修罗场,顾十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在烟花炸开的时候,舒缓的钢琴曲急转直下,西贝柳斯即兴曲第五号衔接第六号,曲调高亢激昂,连空气都躁动了几分。
“欸,宋卿怎么和你讲的?大半夜的打电话也不接。”宋母面含忧色,舀了一盅松茸汤递给宋斯年,她身后站着宋父,正不茍言笑地给她松肩颈的肌,只是身子微微向侧面倾。
一瞬间,似乎所有都翘首以盼。
宋斯年在队里训练量大,饭量也大,眼隐晦地扫了眼祝遥,见她没什么反应,他低咕嘟了几大汤,“她就说路上堵车了来不了。”往嘴里塞了几菜,含混道:“郊区可能没信号吧,咳......”
顾十鸢心想:这么多年,撒起谎来还是那么行云流水。
宋斯年被踹了一脚,呛了辣椒油,皱着断眉,转脸瞪了眼罪魁祸首。
顾十鸢又怂又敢,反正有宋卿在,宋斯年就是纸老虎,她眨巴着眼睛往旁边瞟,眼角都累得抽搐,也不知道宋斯年能不能看得懂。
结果注定失望,宋斯年不仅没明白,还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还了她一脚。
顾十鸢“嘶”了一声,单手捂着嘴唇,压着嗓子咬牙切齿,“宋斯年,你真是有毛病。”声音低若蚊蝇。
祝遥听清楚了,往旁边看了眼,视线透过两面绣的屏风,瞳孔倏地收紧。
饭桌上流暗涌,景士毫不知,她拉过祝遥的手一脸慈,语气温和,“遥遥啊,你不知道阿姨在婚介所上看到你的信息的时候有多惊讶呀。”
她故意点出了婚介所的信息,眼睛却注视着宋斯年的一举一动,她想得简单,事要是成了自然是美事一桩亲上加亲,要是不成仍然可以做朋友嘛。
可惜宋斯年和祝遥的立场就注定了两做不成朋友。
祝遥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外面,无奈地解释:“小姨,那个是我妈挂上去的。”
“我懂的,我懂的。”景士拍了拍她的手背,“当妈的都心,我听说你是因为工作调动来南城的,房子找了没?今晚要不然和十鸢睡,你们年龄相仿,肯定有好多话题可以聊。”
“滋啦”一声刺耳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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