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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着脸回了卧房，这场夜谈无疾而终。
约莫十二点左右，宋斯年哄睡了宋知意，踩着月色，悄悄摸进了客厅，敲了敲宋卿的门，“卿卿，你睡了吗？”
“咯吱”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打开一条缝，露出宋卿的一只眼睛。
她说：“你怎么还没睡？”
尽管她色如常，但宋斯年没错过她眼角一闪而过的亮色，若无其事地说：“这两天睡多了，睡不着啊。”侧身挤了进去。
屋内的陈设还和宋卿读书时候一样，小床小凳子小书桌，只是青春的少年少
变得成熟坚韧。
宋斯年找了个借
问她要相册，说：“我快忘记你小时候多可
了。”
多唐突的借，用得着大半夜来找她吗？
宋卿不解，但还是从床底下拖出个箱子，吹散了浮在面上的灰，里面存放着奖状书籍和泛黄的照片，淡淡道：“都在这儿了，想看什么自己找。”
宋斯年干脆盘腿坐在地上，也没翻别的，直接找了本初中时期的，兄妹俩没互动，室内一时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宋卿见他
专注，又瞥了眼他手中的相册，心里觉得很怪异。
良久之后，宋斯年心事重重地阖上相册，抬眸道：“你要出门？”
宋卿穿戴整齐，手腕上搭了块链表，色平淡，气质孤冷，她点了下
，并不掩饰，“公司有点儿急事。”
宋斯年打量了她几眼，正当她愈发手足无措之际，忽地笑开，断眉轻耸，如春风般和煦，“别撒谎了，在我面前你装不了一点儿。”
宋卿想到晚上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轻而易举，心里真的好，“你胡
猜的。”
宋斯年仿佛没听到，自顾自地说：“那天在盛景，其实我看见你了。”
宋卿一惊，很快抚平了慌张，转瞬涌上来尴尬，她侧过脸去，浅浅的热意覆上脸颊，“我没想瞒你，但那天确实是公事。”
宋斯年瘪瘪嘴，显然不相信，但在宋卿看过来的剎那，赶紧换了副表，笑说：“知道了，亲的妹妹。”
他指着散落在地上的一张照片，“这时候多乖，还叫哥哥呢。”
宋卿拧开门，抬脚就要走了。
宋斯年忙说：“诶诶诶，前几年回江城看望祖父的时候，把我的相册落老家了，里面有你不少光屁股的照片，我准备找
帮我寄过来。”
宋卿脚步微顿，咬牙说：“随便你。”
宋斯年看她明显不自在的背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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