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眼下是救援最有利的时间。
村民冒了半颗出来,下半身被房屋压着,据他所言,有根钢筋进了左大腿,已经没有知觉了。
“救救我!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他痛哭流涕着,哭着哭着声音低若蚊蝇,“救......我。”
陈最他们拉了块篷布遮在他顶,避免过多的淋湿,造成失温的风险。
这时,探查的消防从下面支出半截身体,“不行,原来的救援方案只能作废掉,是贯穿伤,要把钢筋切断,大型机械进不来,我们只能用力把墙壁支起来。”
云天一队二队加起来就七八个左右,大部分消防力量在下面的位点,无法立即进来,他们急缺会止血作的员。
这时,闻奈背着急救包站出来,声音十分平静,“我来止血。”
络腮胡愣愣地看了她几秒,“好!”
仍然安排了举着篷布的员,闻奈给伤员喝了点热水,温柔地安抚着。
伤员舔着苍白的嘴唇,努力扯着笑,“麻、麻烦你们咯。”
“一二三!起!”
“嘿!一二......三!起!”
“......”
他们大概试了三次左右,用的力气十分克制,生怕把旁边的落石也给惊落下来。
伤员表面的石很快被清理干净,发现况又要比想象中好一些。
他们临时把越野车当做救护车,拆了后排的座位,把伤员连同贯穿进伤的钢筋石块一起抬了进来。
闻奈拆开急救包,戴了干净手套,迅速用止血带绑扎,沉声说:“左腿暂时不用处理,右腿出血部分在深处,外部加压很难止血。”
陈最是个粗,再加上在拂舟过了几年安逸子,把很多急救技巧都抛之脑后了,声音有些颤,“所以你直接把纱布塞进去了?!”
“嗯。”闻奈低着,冷峻。
络腮胡说:“蠢蛋!专业术语叫wound pckg!”
这时,他的通讯设备突然响起来,接通,很大一声“喂!”
“李队长!李队长!”
信号差起来,电子音滋滋啦啦,像电视机丢失信号事的雪花斑点。
“李......救.......我们在风坪电站......”
“桥面垮塌......下坝址一公里处——”
“滋——”戛然而止。
闻奈猛然抬起,鲜血从她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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