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似的痛感很迟缓地漫上来,没等他开说话,场景一变,慕稚站在了不久前刚刚跳过舞的大厅。
廖松琴当着陌生的面,说慕稚“会嫉妒”,说自己是他的舞伴,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轻易剥开那层慕稚拼命想缝合起来的破损遮羞布。如果说过去廖松琴只是旁观着慕稚的痛苦,今夜,却与拿慕稚的愫取乐无异。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慕稚开始觉得热,大概是一种烈火烧灼般的悔恨与悲伤席卷了他,他微微张开唇想要呼吸,身子一阵阵颤抖,终于从那层层梦境里挣脱出来。
一睁眼,他看到了廖松琴。
慕稚坐起来,发了会儿呆,随后很缓慢地往后挪了挪,抱住自己的膝盖。
终于,蝉鸣里出现了别的声音。
慕稚很小声地开:“松琴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他到如今还在叫自己哥哥。廖松琴答非所问,“热吗?”
慕稚摇了摇,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的表困惑又纯真,像在单纯疑问廖松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在自己的房间。
但他脸上的红尚未退散,刚刚挪动位置的时候,腿间还湿漉漉的。
这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答案。
一阵夜风顺着微敞的窗吹进来,吹得慕稚打了个哆嗦。
他视线下移,看向廖松琴宽松的运动裤,发现这个早就无法衣冠楚楚地走出去了。
廖松琴面不改色和慕稚对视,带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几分丧气与恼火——针对于他自己的无耻行径。
他问慕稚,“痛吗?”
慕稚摇。
廖松琴又接着说,“牛和椰汁在床,喝一点再睡。”
仅听对话,慕稚大概真的要相信廖松琴是来帮自己醒酒的了。
他没有回复这句,视线在空中飘忽着,从地毯看到飘窗,终于孤注一掷似的问:“需要我……帮忙吗?”
慕稚的目光定住,看着运动裤突起的部分。
廖松琴:“什么?”
慕稚视线又开始飘,他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心里有种尘埃落定似的悲哀。
显然,现在的他根本还没有做好认识新的的准备。
廖松琴对自己是有欲望的。
不止一次,不是意外。
慕稚觉得自己挣扎的这半年就像个笑话。廖松琴对着他流露出一点超越兄长的愫,理智的堤坝就轰然倒塌,倾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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