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脑袋对着脑袋,弯着腰回过。
慕宁大步走过来,笑得脸都要发僵了。
他揉了揉慕稚的发,“你们在这儿拜堂呢?”
陆隅面色红,一下子蹿出去好几米,“不不不……我们,我们在说话。”
“再说几句你们就钻进地里了。”慕宁对着远处的白马吹了声哨,那匹对陆隅答不理的马踢踏着走了过来,还用脑袋蹭慕宁的手。
“松琴,骑一圈?”他对着身边始终沉默的男道。
慕稚转时就看到了廖松琴。
与昨夜不同,廖松琴一身骑装,裁剪得体的衣物包裹着他劲瘦的腰身,有种勃发的力量感。
慕稚想到在自己房里发生的事,别开了。
廖松琴翻身上马。
“阿稚,来。”慕宁叫他,“听说你会骑马了,跟哥哥溜达一圈?”
慕稚说好。
他不甚熟练地驱着马,往廖松琴的反方向走去。
游魂似的过了一天,慕稚终于在晚间恢复了生气。
海边有些冷,他们有的坐在蒲团上,有的窝进沙发,在篝火边围了一圈。远处有当地拿着乐器轻声唱歌,乐声舒缓,顺海风飘过来,气氛祥和安宁。
陆隅悄悄戳他,“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
慕稚只思考了几秒,“他很稳重,也很成熟。”
陆隅眉眼耷拉下去,“你喜欢成熟的啊。”
“也不算。”慕稚捏着薄毯,他把自己裹进去,缩成小小一团。
篝火映着他的面容,慕稚眼眸亮晶晶的,“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会喜欢开朗活泼的。因为我有些无趣,我觉得那样的能带动我。”
陆隅立刻反驳,“你很有意思。”
“别夸我了。”慕稚打断他,笑着摇,“后来遇到了他,我才发现无趣也没什么不好。”
慕宁总说他太高雅了,就喜欢看些催眠的音乐剧,他以往陪着慕稚去大剧院的时候,老是一声不吭睡过去,谢幕时才被惊醒。
但没关系,慕稚要的只是慕宁给出陪伴,至于台上那些翻飞的裙裾与惑的乐曲,他能享受到就行了。
廖松琴是不一样的。
高三那年,廖松琴带他出门放松,慕稚像现在这样裹着薄毯坐在大剧院二楼,一眨不眨地盯着辉煌的舞台,随乐团激昂的旋律轻轻抽动着指尖。
他不经意侧,看到廖松琴同样专注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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