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也有送不出去的东西,”廖松琴意有所指,“看来是遭报应了。”
他视线在慕稚和那束花之间流转,意义不言而明。
慕稚气笑了,不看他,拿过林初给的马卡龙,自言自语似的嘀咕,“有懂投其所好,有的不懂还在这里发脾气,真丢呐。”
他挑了枚抹茶色的,两指捻起小巧玲珑的圆形点心,一吃进嘴里。
怕廖松琴看不到,慕稚特地抬了抬下巴,红色小痣挑衅似的晃着眼,这才咀嚼起来。
廖松琴叠在一起的腿动了动,坐直了。
“好吃吗?”
慕稚哼哼着回,“当然。”
“你十二月还说这个太甜,不吃。”
“……我现在吃了,是你买的太腻,林哥买的就正好。”
廖松琴顿了顿,“你在公司也这么叫他?”
慕稚一脸莫名,“大家都这么叫。”
慕宁饶有兴致地旁观到这里,终于嘴,“说起来,林初只比我们小一岁。”
两一齐看过去。
慕宁不知为何有些感慨,“他脸,谁看得出他比阿稚大五岁?”
廖松琴沉默一瞬,“还是看得出的。”
“是吗?”慕宁看起来不是很需要廖松琴的回答,自顾自继续说,“我一见着他就觉得和阿稚太像了,别看他好像很明,实际上有点粗心,某些方面还挺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个长大的原因……”
直到结完账出了餐馆,慕宁才终于结束了他的讲话。
他的车让林初开走了,于是慕宁拉着慕稚站在路边,等廖松琴取车。
这附近是热闹的商业街,灯红酒绿,开着许多酒馆,清雅的有,迷的也有。
霓虹灯晃花了慕稚的眼,他两手兜,将目光投向昏暗的地方。
这么一看,就发现了一家装潢不太一样的店。那是一间招牌全黑的酒吧,被各色霓虹淹没了,要细看才能发现。招牌右下角刻了一行银色的字,距离太远,慕稚没能看清。
接着,有道影进入了慕稚的视野。那外套松松垮垮缀在肩,露出内里极为修身的灰色破针织衫,上身不规则镂空,透出些许莹白的肌肤。
那步履悠闲地走到黑色酒吧门,鱼入大海似的晃了下就消失不见,只留下重重合上的黑色大门。
慕稚呆愣原地,脑子里跳出来两个念。
这么冷的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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