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廖松琴语气平稳,腰腹绷得很紧,“好,那我们喝冲剂。”
慕稚闻言不配合了,扭着身子试图挣出去,“不要喝……不喝,不喝嘛。”
他都烧成这样了,还灵活的泥鳅似的,廖松琴好气又好笑,一手把捞进怀里,牢牢按住,“不喝慕宁就要打你屁股了。”
泥鳅安静两秒,廖松琴看到他发丝下通红的耳朵。
指尖发痒,廖松琴小指动了动,勾住一缕,轻柔地抚弄。
慕稚一无所觉,嘟囔,“我哥才不会……只有你想。”
“你都知道还敢不喝,”廖松琴眯起眼,逗他,“那我就收下这个机会。”
怀里的家伙终于安分下来,接过小量杯,唇抿住边缘,沾了一下。
廖松琴作势要掀被子。
慕稚哑着嗓子:“我喝!”
廖松琴垂看着他痛苦地吞咽,眼尾小痣也跟着耷拉下去,雨打过的残花似的,可怜巴巴的。
这么威胁一下,倒是省事。
他想起慕稚以往生病时,自己费尽心思哄着才能把药吃下去的态,终于发掘出表明心意后的第一样好处来。
慕稚吐了吐舌,“喝完了。”
他给廖松琴看小量杯。
廖松琴很轻地笑了笑,胸腔的震动传到慕稚后背,麻酥酥的。
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抚了抚慕稚的脖颈,“咽下去。”
指腹下喉结很细微地抖动着,廖松琴觉得这种触感很,也很可,食指不由自主地蹭了蹭。
“呜……”慕稚闭上眼,身子跟着细细发起抖,他抓住廖松琴的手,指尖湿热,“别摸……”
廖松琴怔了怔,“抱歉。”
话说得好听,抽回手时,仍是在慕稚的喉结上按了下。
慕稚眼泪直接流了出来,一半是被药苦的。
他抽噎,“走开啊!”
廖松琴还要道歉,门锁突然传来动静,锁舌又出了问题,这一下没能打开门。
“阿稚!你怎么了?” 大力的敲门声传进来,慕宁咒骂一声,开始踹门,“该死的!”
廖松琴正要出声,领猛地一紧,刚刚还坐在自己怀里流眼泪的慕稚弹起来,一手揪着他的衣领,一边冲门外喊:“等一下!马上来开门。”
他“咳咳咳”喘息着拽着廖松琴下了床,打开卫生间的门,用力一推,“别说话!”
廖松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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