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慕稚的小指与无名指间，摩挲着。

慕稚的左手牵着他的右手。

……

廖松琴十分动，他兴奋过了，眼睛贪婪地一遍遍扫过慕稚的腰背，每一次耸与动都带起很重的喘息，到最后，廖松琴长久凝视着慕稚红透的耳尖。

薄薄的，耳垂圆润，很好咬。

他闭上眼，额贴上慕稚手背，静止了动作。

过了会儿，慕稚闷着声音，“好了吗？”

廖松琴正用指腹磨着慕稚手背，闻言笑了声，“先别转过来，我去拿纸。”

“不用。”慕稚窸窸窣窣动了一阵，从外套袋里递过来包纸巾，“给你……可以松手了。”

两的掌心都有些发，分开后在空气里慢慢变冷，留下难以忽略的触感。

廖松琴看着那只手，想起慕稚说自己从来没有剥离掉那些身份看待过他，哪怕一次。

其实有过。

在未能接纳那些欲望之前，廖松琴是无法接受自己想着“慕宁的弟弟”，“没有血缘的借住者”一遍遍做这种事的，连有反应都觉得亵渎。

他只能短暂蒙蔽大脑，告诉自己那是一个成年，一个无意中认识的学弟，他身体健全，格独立，也会对着舒展躯体，说这样那样只有床第间才能听到的话。

慕稚的会是谁呢。

每当这个问题出现的时候，某种荒诞与恐怖就会席卷而来，将纷沓的绪吞没。

而南语，她是第一个点明这种恐惧的。

“这瓶香水要送给谁？”

今年年初，廖松琴选购给慕稚的生礼物时，南语问道。

她是这家专柜的常客，对新上市的几款香有了解，廖松琴确实需要她参谋，“慕宁的弟弟。”

“给弟弟？”南语挑了挑眉，“为什么给弟弟选这么甜的果调。”

“太甜吗？”

廖松琴觉得还好，“很适合他。”

“你不怕他看出来的话，就送吧。”

廖松琴拿着试香片的手一僵，偏看过去，“什么？”

“之前酒会提前离场，是因为他么？“

“啊，他雨天没带伞，国内又没亲，当然得去接。”

南语都懒得点出还有“司机”这个选项了，接着道，“向说明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也是因为他。”

廖松琴闻着另一款香，心不在焉地答，“嗯，省得他瞎想，说什么‘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