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拿去做创业基金用。”廖松琴低,找到了南语的联系方式,“联系方式推给你了。”
他见慕稚迟迟不动,脸上的表也冻住了似的,就上前一步,捻了捻慕稚的耳垂,“阿稚,你是站在我和慕宁肩膀上的。”
“我们有的,你都可以拿去用。”
慕稚好像总是忘记他是可以索取的。
平不显,一到了感上的事,慕稚就总选择逃避,在旺里时是这样,今也是如此,一个跑到大海环绕的岛屿上,告诉他们自己看了海,看了雪,就是不把小巷和警局里的事说清,见面后也不诉说委屈。
他只会说:“见到你们我很开心。”
哪有永远是开心的。
慕稚捉住他的手,耳垂被捻得发红发烫,“我哥的当然可以用,你不一样。”
“一样的。”
慕稚不依不饶,“不一样……”
“我现在是你的追求者,不是哥哥,确实存在不同。”廖松琴截住话,反握住慕稚的手,捏在掌心。
清晨反复摩挲过的虎、小指,还有手背的肌肤,现在又一次落到廖松琴手里。
他面色平淡,只一双眼黑沉得吓,“左右我也不会有小孩,老宅的产业与我无关,我自己的那份,迟早会是你的,早用晚用又有什么区别?”
慕稚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他用力往外抽手,讲话又急又快,“你烧糊涂了?廖松琴,赶紧回酒店理行李,不要在外面发疯。”
他瞥到不远处某个眼熟的面孔,是西装男,只不过裹上一身严实的羽绒服,慕稚才没能在清晨认出来。
“带他回酒店!”慕稚喊,“这个要烧傻了。”
西装男不明所以,下意识走近。
廖松琴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动了动,他又停下脚步,退回屋檐下,专注地盯着地面。
怪冷的,他才不要像那两个一样杵在雪里,又没和他打骂俏。
慕稚手抽不出来,唯一的援兵装聋作哑,气得抬脚踹,“松开!”
银链脆生生地响,廖松琴笑着与他十指相扣,牵着快走几步,“琴行在哪个方向?”
慕稚指着反方向,“这里。”
“不对,”廖松琴语气轻快,“我们阿稚是路痴吗,得往这里走。”
慕稚:“……我生气了!”
“那我下个月工资也给你。”廖松琴掏手机。
慕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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