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仇郁清的领,他还是像以往那样无可撼动,只此刻他的色中,多了几分不再畏惧被拆穿的从容。
略微拿高手中的u盘,仇郁清脸上的笑意轻轻的,“我正是为了这个而来的……有些话,总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
于是我妥协了。
我叫他跟我一起往卧室的方向走。
期间仇郁清一直抓住我的手腕,无论我怎么试图挣开,他都不愿意撒手。
他只会因为我的挣扎缠得更紧,除非我任由他就这么做了,他才会满意地略略松开我。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足够怪异的场面。
我和仇郁清肩并着肩坐在电脑面前,而银幕上,位于摄像机的另一,仇郁清也正直视着我们所在的方向,就好像在跟我们说话似的。
“医生。”虽是这样叫着,可仇郁清的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直视着镜,就好像在他的心目中,白医生并不是医生,而镜另一的才是能疗愈他的根源似的。
他的手中握着一个笔记本。
那玩意儿我很眼熟,无疑,它在我的记忆中出现过。
此刻仇郁清面色认真地将他翻开,黑色的发丝将他的面庞略微遮蔽,片刻后,他抬起了他张俊美无俦的脸,将那笔记本缓慢拿起,向镜展示着。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注意到,那笔记本上是没有文字的。
这么说其实不太准确,毕竟根据撕去的页茬不难推断,它曾有过文字的内容已经被给撕毁了。
“在离开他的出租屋时,我就后悔了。”仇郁清说。
“但又该怎么说?或许我这个天生就是比较幸运的。”他露出了笑容。
“在那之后裴森发病,将这个笔记本的事忘掉了。”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啊,回到家里面就把它拿走了。”
“现在我偷偷把它们撕掉,从今往后裴森再也看不到了。”
“医生,我真幸运呢。”
·
是的,我向来是幸运的。
虽然我的生命是那样轻贱,虽然我的灵魂是那么腐朽,虽然从小到大我都觉得这个世界烂透了。
但这个世界似乎格外地偏我。
它赋予了我于普世意义而言相对美丽的皮囊,令我能被包括裴森在内很多近乎痴迷地喜着。
它给予了我常难以企及的天赋与社会资源,令这世界的小部分话语权被掌握在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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