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司寒就站在这片花丛前,他身量颀长,一席白色狼皮干净的同这雪色一样纯净,握了一柄手杖,纯金狼手柄,点在积雪里。
慵懒惬意,像是欣赏着什么世间美景。
太恐怖了,这是什么好,正常谁喜欢看倒挂死尸!
一个美哆嗦着哭出声,身上筛子是的抖着。
储司寒偏,飞雪茫茫中一张矜贵的脸,漫不经心的声:“你也想尝尝倒挂的滋味?”
那美直接腿软跪到雪地里,“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储司寒撩起眼皮,他润着凉意的眼眸淡淡扫一眼,旁的美也跟着心颤颤跪下来:
“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
储司寒是比这些尸体更可怕的存在。
储司寒拎起拐杖,对着这些美脑袋点,玩似的。
谁不知,储司寒的拐杖表面上看是拐杖,实则暗藏机关,尖刺刀一弹出就可以削掉一个的颅。
他的刀鞘从不落空,出鞘必要沾血。
美们吓的要死了,很怕他的拐杖点到自己,抖的像寒风中的树叶。
想她们都是顶好的颜色,有扬州瘦马,有尚仪局的舞姬,有歌舞坊的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各有所长,也很会讨郎君开心。
没得到这颗大树的半点宠不说,今还要死在这吗?
储司寒手里的拐杖好像催命符,每个的恐惧都达到了最高点,就看着他拐杖比了两个来回,最终点在那第一个哭的美眉心。
漫不经心的声:“你哭什么?”
这名美抖的声都颤了,她不想死啊!
若是回答不好这问题,这条命现在就要代了,慌的不知如何,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美寻求帮助。
那美比她还怕,吓的呆住,根本看不到她眼里的求助。
储司寒:“不知怎么编?”
美:“……不是!”
她是正经的瘦马出声,娇弱连连的仪态早就刻进了骨子里,泪珠子滚在腮上,哭的可谓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生死攸关,做最后挣扎,泪眼深款款:“为什么眼中含着泪水?因为--”
“妾慕王爷。”
储司寒的手指缓缓移动,落在机关上,拇指曲起,眼里闪过杀意:“慕到哭了?”
自家王爷名声已经足够烂,内官张宝不想更烂,好心提醒:“王爷最讨厌被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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