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司寒往前迈近一步,视她:“是吗?”
“你若非存了勾引的意思,脸红什么?额上还出汗?”
“这里热,我是热的,”宋知枝摸摸脸颊,她举起两根手指发誓,“我保证对王爷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若是对您有非分之想,叫我,叫我吃一辈子米糠。 ”
储司寒:“米糠是什么?”
宋知枝:“猪吃的。”
储司寒沉沉的视线盯着她认真的脸,咬牙切齿的声:“是吗,本王是不是该夸你一句忠诚。”
“不用,我应该的。”宋知枝回,又重新抬手给他解衣裳。
储司寒朝后退一步,“你守在屏风外。”
宋知枝如蒙大赦的朝外走,还是外凉快。
隔着一道屏风,水波声哗哗,储司寒再出来,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纯白寝衣,领,能看见一截优越的脖颈线条,墨色的长发半湿,发稍滴着水珠。
“给本王绞发。”储司寒坐到榻上,随手拿起一本书展开,漫不经心吩咐道。
宋知枝就拿起帕子走到塌前,“王爷,您可以换个方向朝里吗?”
他发在后背,这个方向不好擦,小圆给她绞发,她都背对着朝墙的方向。
储司寒撩起眼皮:“你要本王去看一睹墙?”
宋知枝不确定的声:“有问题吗?”看墙有什么问题吗?
被储司寒凶狠的眼瞪着,宋知枝立刻没脾气了,“我绞。 ”
她就靠近一步,贴着塌站着,身子向前倾斜,将他的长发拨过来,用帨巾包裹,细细一寸寸绞干水分。
“王爷,绞好了,您该休息了。”
储司寒拍拍塌,起身:“你睡在这。”
宋知枝:“?”
储司寒:“守夜你不知道?”
小圆倒也是这么给她守夜的,“好趴。”
储司寒:“本王怎么听着你不太乐意的样子?”
“没有,给王爷守夜很开心,”宋知枝立刻笑起来,“我就是在考虑,换洗的衣物。”
“自不会短缺你的,你去洗漱就是,会有给你送过去。”
储司寒觉得她也算识趣,绕过屏风,去自己的床上。
宋知枝去浴室洗漱,果然有小宫娥给她送了换洗的衣物,在舅母家里沐浴不是很方便,宋知枝只敢匆匆擦洗,终于又有浴池,她给自己仔细洗干净,还洗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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