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转过脸不看她了,“你可知那对双生胎去了何处?”
“您是说明琴和明画?她们不是在西苑吗?”
“今宴席,本王已经将她们二赐给了旁,本王就该让你亲眼看看,是如何对待勾引本王的子。”
“你去和那两姊妹去作伴?”
宋知枝腿一软,抓着他的衣袖:“王爷我还是留在您身边吧。”
“你当本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宋知枝的心脏惊跳一下,她到底要怎么办啊!
她怪他轻薄他,怪她勾引他,总是生气,可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养成了轻薄他的毛病。什么时候生的病。
想还他安静他也不高兴,好难伺候啊!
“你不要把我送给别,好不好?”
或许是潜意识里,总觉得他待她是不同的,从没想过,原来她和旁一样,于他而言,是可以轻易送的玩具。
眼泪包在眼睛里,水雾洇湿了睫毛,声音都带着颤了。
软作泥一般的慌张声,钩在心尖,近乎于求。
心尖都被她的慌张勾住了,他就吃她这套。
储司寒转过身,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细细摩挲软,拇指揉着她的唇瓣,压住,看着这张娇艳的唇失去血色。
点漆的眸子,蕴着柔软的绪,蛊惑一般的看着她。
“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分开的那段子,你有没有一次想起过本王?想起来的时候是什么心?为何会愿意跟本王会王府,除了本王的命令之外,你自己的意愿呢?再回王府你可高兴?你自己可愿意伺候本王?如果不是你自己的意愿,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本王?”
似乎每次和王府有一点的相关,她都会想起他。
想到的一瞬间,心脏会骤然刺痛,空空的,像是丢失了什么东西。这种心很难受,但很快又会好,下一次想起他还会再犯起这种痛,一次又一次。
他又愿意带她回来,她很开心,能天天看见他也很开心。
所以,是因为她愿意,才会在脑不清楚的时候总是轻薄他吗。
“因为我,我被王爷的美色迷惑。”
他手指松开,苍白的唇瞬间回血,这个过程很漂亮,像他的心。
他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打横将抱起来,大步流星,绕过屏风,坐到床上,将她笼在腿上,弯腰手握着足后跟脱去她的珍珠绣鞋,手腕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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