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没了。
她以为这已经很丢脸了,却不知,他这个,做什么事都算计到极致。
那桂花酿里加了东西,他就是要叫她主动自己送上来。
求着他西。
湿透的指尖抹在她烟粉的唇瓣,宋知枝避开,他笑:“你自己的还嫌弃。”
这怎么这样!
宋知枝嘴巴闭的紧紧的,警惕的避开,脑袋摇的像拨鼓,然后她就看见,他舌尖伸出来,添了一下,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他顺势摁住她的脑袋强制的吻进嘴里,渡进去,任由她呜呜出声,这一次他只吻她,很快她就反抗不动了,只觉得空又燥,像是有蚂蚁在啃般的咬。
起初她忍着,到后面,只觉得自己的皮在他的吻里化了,可是依然无法缓解那种想要被吞噬的念。
难受的哭出声。
“怎么了?”他怜惜的抚摸她额上湿了的碎发。
她泛着羞耻的泪花,足心蹭着床单,蚊子似的细声,“像刚才那样。”
他只做不知,醇厚的低声,“刚才,哪样?”
她牙齿死死咬着唇瓣,握着他的手探过去,可她不知这的坏。
他朝床上一趟,“本王的腿有残疾,你自己来。”
难受的厉害,宋知枝哭的更惨了,“我不会。”
他勾唇,在她唇边,低哑的蛊惑:“我教你。”
他将她到边缘,看她失控到底,自己分开足,紧紧锁着他,哄她喊出一句句西的荤话,任由他玩花样,他终于满意,愿意满足她。
她从不知自己有这样一面,整个都痉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穿破了风声,指尖掐进他颈子的软,撕破了床单。
他怜的吻她眼角的泪珠子,“本王这下相信,小知枝谗了本王许久。”
她羞臊的想掐死自己。
两闹到半夜,再停下来,宋知枝只觉得自己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了。
“王爷,莫先生那出事了。”
门上传来穆让的禀报声,储司寒应一声,起身下了床,喊了青儿进来替宋知枝收拾,自己则去了浴室简单清洗一翻,再出来,衣冠楚楚,宋知枝难以将他和刚才的摸样联系起来。
宋知枝这会子有点庆幸不是小圆服侍自己,实在是她身上不能看,青青紫紫的痕迹,没有一块好,看着十分可怖。
刚才疯起来的时候只想要他再用力,这会子入了水才感觉到刺痛,到抽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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