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么啰嗦，她的语气变得有点不耐烦：“不好意思先生，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你要是不嫌麻烦倒是可以问问我们经理。”

方圆点点，心想她可能真的不知道，便没有再为难她。他起身走到柜台，调酒师正在调酒，动作潇洒美观。他旁边坐着一位气质很好的收银员，他打算去那碰碰运气。

调酒师好像很忙的样子，并没有注意到方圆。年轻的收银员画着淡妆，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方圆心想大概是学生来做兼职的。此刻她正在低玩手机，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方圆上前敲了敲柜台，她才探出脑袋，迅速把手机踹回兜里，摆出机械一般的动作道：“先生你好，请问需要结账吗？”

“不是，想问你点事。”方圆说着从上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请问这个你有印象吗，一个礼拜前来过店里喝酒，也就是十一月十七号晚上。”

收银员接过去看了一眼，随即皱了皱眉，脸露难色道：“这个我真不太清楚，我们店里每天的客很多，所以没有会留意哪个客的长相，除非某个长相特别出众或者有某些特别的标记。”

“你说的没错，还真是疼呢。”方圆尴尬地笑了两声：“可能时间的确有点久了，想不起来也很正常。这样吧，我换种方式问你，那天晚上店里有没有来过怪的。”

“你说的怪的是指哪方面呢？”收银员好地问。

“嗯……比如说举止怪异，或者说着装……总之表现的和正常不一样。”

“实在抱歉，我现在真是想不起来什么了。其实如果有监控就没有这么麻烦事了。”收银员摇摇，突然又露出疑惑表：“请问先生是做什么的呢，为什么会调查照片上的？”

“实不相瞒，我是市刑警大队的，这次过来是为了调查一件案子。”

收银员咽了咽水，立马变得乖巧了许多，道：“原来是警察先生啊，听气我也猜出来了。刚刚您问的问题我都是如实回答的，你们可别找我的麻烦。”

“你不用紧张，只是例巡公事而已，不过我们可能会随时过来调查，请你们接下来好好配合就行。”方圆叹了气，他心里没有底，不过今天可能是没多大收获了。

走出酒吧，街上依旧还是很热闹。他站在行横道心里默数着红灯的秒数，顶上飘来淡淡的飞絮，冷冽的感觉划过他的脸颊稍纵即逝。南方的冬天已经很久没有下雪了，而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回到局里，东楼实验室的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