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要不得

他做的是无用功，最后她还大赚他一笔？

云川醒悟过来，靠猜测、靠别帮忙都行不通，还是得自己去找师妹问清楚。

师妹不愿见他后，他便只能默默关注她每的动态。如今她练剑会去试炼塔，他只需在她出塔前守在那里。

“阿照。”

她正低给逢春整理丝带，听到声音抬起，就见到云川站在她面前。

“我们……聊聊吧？”他有些小心翼翼的。

她心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很可能是杀姐仇的男子，但十几过去，她也明白她不可能一直逃避。

她如今已想清楚要怎么和他对峙，从而确定他是或不是凶手；但她一直没有行动。

她时不时还会想起破妄的幻境中，她把他心挖出来、他把剑刺入她心的画面。她曾经以为，若他真是凶手，她杀他时最多只会有一丝心痛；可是当她成为那只狐时，她分明看到自己抓着心的手不停在颤抖，她胸腔里那颗本该只有一点痛意的心，早在剑刺入之前就已然碎裂。

但她不能再拖下去了，他们之间，无论如何得有个了断。

她喉咙里发出干哑的声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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