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边运起灵力,不料试了几回,都失败了。
“难道封错了,是这两处才对?”
她又试了几回,依旧不对。
来来回回折腾十几回,即使闻着清心香丸的气味,心中的烦躁也只增不减,她恼火地往炉子里倒了满满一层香丸,扑起的白烟窜得满屋都是。
半盏茶后。她气愤地踹了一脚香炉,“没用的家伙!”也不晓得是在骂香炉,还是在骂自个儿。
气完后心里只剩慌,她实在拿这事没招。
也不对。——干脆别压制了,找个男解决不是更容易?可如今云川和谢青时都不在,她身边的男只有君山和谢青山……谢青山绝对不行,君山……
她一咬牙,破罐子破摔地想,虽说他是自己的师父,但……两毕竟已做过那样的事,再做一回又能如何?
她从榻上起身,准备去寻君山。可才走出两步,又停住了步子——君山面对她时那样正经,似乎确确实实是以师徒之礼待她。若他拒绝,她岂不难堪?
忽然门外响起敲击声,伴随敲击声传来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君山的声音。 “阿照,你可还好?”
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姚玉照心中狂跳,只道自己今夜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拿下了。
她轻咳一声,回复内心的平静,才压着嗓子道:“我不大好。师父寻我有什么事?”
君山听见屋里的声音有些微弱,不禁担忧起来,“可否让我进来看看你?”末了他的语气渐渐低下去,“还有那件事……我觉得我们该谈一谈。”
谈什么谈,姚玉照心道,她现在只想勾他到床上去,快些解了花之苦,他想和她谈,就到床上谈去吧!
“进来罢。”
君山推开门,满屋子白烟迎面而来,他不由愣在原地。
“师父?”
他辨认出屋子里是清心丸的气味,心中的担忧更甚:燃了如此多的清心丸,看来她的况实在不妙。
于是他大步穿行在白烟中,朝她发声的方向走去。
窗边的半张脸被白烟覆盖,剩下半张隐在树影里,叫看不真切,只有微微缩着的肩膀显示出她此时的难受。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腕,感知她体内灵脉状况。
姚玉照透过白烟,悄悄打量他的脸,心中琢磨该如何求他同自己行那事。
君山仔细感知片刻,发觉她体内灵力虽,但并非自己担忧的那样,是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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