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的肩膀往上缩。廖希轻笑一声,手指摸到尾椎处,按着最后一节骨打转,压着向下的同时挺身,要把那处紧热的径道凿穿一般,合处的臀都被挤压变形。
“嗯啊…啊…”路起棋呼吸急促,分开在腰两侧的双腿不自觉收拢夹紧,蜷缩着陷在他怀里又了一次,量多得像尿,身下一圈床单连带着少年胯下的毛都淋透,她脑袋嗡响,像有电流在里次啦炸开。
咻——嘭—
咦。不对。
那是外来的,更震耳而嘈杂的声响,一下挤满了这个狭小火热的空间——有在放烟花。
廖希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尚沉浸在欲中的脸野未褪,此时凑近了开,隔着手掌,声音又低沉又温柔地传过来,
——“棋棋,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过得不堪而混的子里,很多无法细究的绪事件被囫囵吞下,像雾里看花看雨看污泥,跨过了零点,这个当下才变得无比清晰真切。
新的一年了。她和廖希在一起。
路起棋愣愣地,像被屏蔽五感,直至眼下滚落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断了线似地往下掉。
“我回不去了。”她一开,话音就随着静止的空气消融。
以为是秘而不宣的疴疾,此时被随意提起好似平淡的家常。妈妈,爸爸,家,朋友,组成路起棋前十七年生的所有。
“廖希。”
绪泄一个小,像铺天的海啸,她在震源动弹不能。路起棋深深地吸气,胸腔挤压到极限,细若游丝,抖落出撕裂喑哑的气声,
“我回不了家了。”
一支烟花的燃放时长十分有限,再次归于沉静的室内填入续断压抑的哭声。路起棋哭得太伤心狼狈,身上明晰可见的伤痕,黏在颊边的丝,眼角蔓延的通红,加深向旁观者映证,致使这次哭泣的缘由于她的痛苦。
廖希捧住她的脸,认真而轻柔地拂去一点眼泪,像在做一件极需耐心专注的事,他说,
“那来我这里。”
路起棋一直是泪腺偏达的类型,动的时候,感动的时候,难过的时候,两看片时稀巴烂剧里的造作煽也能骗到她的眼泪。廖希不觉得这是一个缺点,只是逐渐训练他产生了一个较为棘手麻烦的毛病——比如此时,她的眼泪令他感到心悸畏惧。
廖希忍不住去亲她湿润的眼睛,咸咸的,带一点钝痛,少年无可奈何地叹气,
“宝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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