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地吃药,哪怕在睡觉,鼻根和眼睛还是一片酸胀。
胸前一松,还在庆幸终于可以大喘气,尖又被含住了,被不同于睡衣材质的糙面抵着,湿漉漉地来回舔舐。
春梦啊?
路起棋不自觉地夹起腿,膝盖压在大腿,腿间的细缝巴巴地渗出水。
这样子内裤要湿掉了。
兀地清醒,她对抗着如同陷在沼泽地的眼皮,一边在黑暗中聚焦,一边摸到罪魁祸首的实体,确认过身份,然后不满地哇一声哭出来。
欲旖旎的气氛被浮夸的哭声搅得一干二净。
廖希先是止住动作,听出路起棋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声势,打开了边上的小夜灯,在昏黄的微光里,看到她眨着水汽的眼睛,忍不住又上去亲,
“就这么气,看到我也一点儿都不高兴。”
睡衣纽扣被解到一半敞开,露着肩膀和胸,这一块儿那一块儿分布着水渍,被吃得最多红肿的尖,周围雪白的上,还留着一圈不深不浅的齿印。
路起棋想,这完全不懂被外力终止睡眠对失眠士的伤害。
“这个时间才到,干嘛不去酒店。”
她想推开落在面上的吻,结果手软得厉害,落到廖希脸上,变作轻轻的一巴掌。
“想你了忍不住…”
他嗓音沙哑,顺势就抓住那只手,去含她微张的下唇。
“会传染…唔嗯”
时刻惦记自己病的路起棋话说一半,嘴巴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出微弱的呻吟,鼻间满是外来的侵略极强的凛冽气息。
她像是淹没在柔软的床铺间,被体型差距悬殊的少年欺身压着,手腕扣在耳侧,黑厮磨,隐约可见一点苍白的皮肤。
挺立的鼻梁挨蹭脸蛋,生生把那块磨红了,路起棋含糊地哼了一声,微垂的眼睫轻颤,像被亲得有些难受了,嘴角溢出一点津,下一秒就被舔去。
有津吞咽声响,廖希变着角度吻上来,吮她的舌尖,中间短暂分开的时候,露出一截勾缠的舌。
双手慢慢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廖希拨开在亲吻中移位的睡衣,粗糙的掌心贴在尖揉,因为平躺,小子像是变成完全未育的模样,殷红的圆珠可怜兮兮地挺着,摁下去又会充血地立起。
掐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些,被搅着舌的路起棋吱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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