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再上一级台阶,两手着腰,惬意道:“我都行,看你。”
路起棋向来能屈能伸,善于借坡下驴,
“不爬。”
往下走的时候,逆着大部队流,不免感到一阵虚无的怅然。
一次小小的事与愿违。
路起棋胳膊肘上抬,搭在傅采夏的肩,说可惜。
“还好。”
傅采夏低看手机,点开天气预报的页面,
“明天后天,接下来一周都是晴天。”
听懂她话里的暗示,路起棋当即忘却刚才遗憾的心,
“…但我明天不想起来,后天也不了。”
被明确拒绝,傅采夏倒也不在意,又提议说:“那下午去湖边看落,我一直觉得朝霞晚霞看着差不多。”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我下午约了。”
路起棋一脚踩到路边一块岩石上,越过他顶,望见被托升的一盘耀眼的新,对她形容:“像光汤圆。”
跳下来的时候,听到一声“小心”,同时脚踝一痛。
“啊—”她惨叫。
袜筒被拉到脚心,傅采夏只看了一眼,又拉回去,下诊断,
“扭伤,太脆了。”
虽然不大严重,但不宜进行下山这项活动了,她蹲下来说:“我背你吧。”
路起棋还在复盘自己一早上的愚蠢行动,表悲戚,耿耿于怀。她抬眼观察傅采夏的面部表,平和如常,连一丝不耐都没有。
这种在突况前,不动如山的心境多少让羡慕,她忍不住问,
“是平时照顾你妹妹锻炼出来的吗?”
傅采夏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妹妹已经离开我很久了。”
一阵顷久的沉默。
满心尴尬与懊悔中,路起棋再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嘴一句。
大约是在沉默中意识到自己又说了很有歧义的话,傅采夏解释道,
“她现在在澳洲和养父母生活。”
她身材匀称,此时多背着一个路起棋,走得却稳当,在深一脚浅一脚的下坡路如履平地,十分可靠。
路起棋说:“傅小姐,我再也不会叫你姐。”
傅采夏花了十秒来思考这句话。
她说妹妹是自己二十岁时,她妈以超大龄产的身份和别的男生下的,但男的靠不住跑了,她妈自己养不起小孩,就丢给她。
当时傅采夏还没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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