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时不慎,吱呀踩住一个横在地上的铁簸箕,摔倒带起一片噼里啪啦的动静。
还以为天塌了。
路起棋灰土脸地坐在地上,体的痛楚和心里的滋味跟天塌了也差不多。
还没缓过来,她两眼汪汪抱住一条膝盖。
先骂:“有病?”
再诉苦:“真的好痛。”
以只有蚂蚁能听见的分贝求救:“救命啊救命啊。”
开演景剧:“叫破喉咙也…“同学,你要坐到什么时候。”
有冷不丁出声,从另一边走过来,代替她完成了开灯的动作。
廖希接着蹲下,撩起她的裤脚,屈起的指节会抵在腿肚,滑动着陷下去一块。
露出擦破皮的小腿,渗着血点,看起来有点惨。
听不出褒贬,他开感慨:“你心理活动还挺丰富。”
……
路起棋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房间门开启又关闭,只剩一片沉寂,才放下心来,踏出房门。
走两步到楼梯,听得后面吱呀一声,她像被恐怖片主角附身一般回,景安拉开门,漠然地看着她。
构陷,作假证,一系列作导致景安离家出走。
路起棋虽然不是主谋,虽然可以说自己有苦衷理由,但在被害者面前,仍是天生地低一。
景安不理会她,独自一出门去了。
路起棋望着她的背影,鬼使差,产生了跟上去的念。
一前一后走了一段路,进入闹市区。
早春的时节,路边很多花已经开了,红的白的,细弱的花瓣随着清风微微舒展开。
再怡的气候和风景,不见得所有都能享受其中。
路起棋站在一处拐角,看景安伸手在细长的脖颈下挠了挠,撩开,露出斑斑的红印子。
景安抬起,目视的正前方,有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的身影。
【……
景安坐在路边的一张石椅上,卷披散,明眸微眯,颦眉蹙额,指尖自包里夹出几张红色钞票。
“喂——小孩。”
廖希纳闷地转过。
“帮我个忙。”
……
廖希把买来的过敏药给她,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他注视着眼前的,两瓣红唇微张,把药片含进嘴里。
“能请你也帮我个忙吗,”
他把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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