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在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化为空白。
在意识回归后连忙试图离开她的嘴唇,却被那小舌纠缠着不愿放开。直到我强硬地离开了她的嘴唇为止,她都缠绵地与我舌吻着。
“哎呀哎呀,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初吻,如果是的话我还真是罪大恶极呢……”
我在心里忍不住地腹诽着,让她平躺下来,轻轻地抚去了脸上的尘土。起身望了一眼她的携带的斧,靠近握把的地方写着一个单词。因为异的拼写无法读出来,只能勉强识别出是古米诺斯语。用随身携带的手机中自带的语言翻译软件稍微与现代米诺斯语进行一番比对后,我勉强拼凑出了这个词的读音:“刻……俄……柏……刻俄柏,这就是她的名字吧。有些拗呢,就叫你小刻好了。”
自言自语地,我用手机拨通了罗德岛在莱塔尼亚分部的电话:“喂,是奥托么?那破车现在可以开出来吧……可以?那么过来接一下我,坐标已经发给你了。
发现了走投无路的感染者等待救治,所以带些食物和医疗设备过来……好了好了,明天请你吃饭,别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我放下电话,静静地看和刻俄柏安稳地沉睡的脸。
“今后,不要再流了。”
刻俄柏是一个孤儿。
或许并不是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孤儿,但至少从她记事开始,她就是个孤儿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有时候,大家会叫她“佩洛小姐”;而更多的时候,则是“小狗狗”,或者更简单粗一点,“狗”。
她一直在流,居无定所,没有朋友,没有家,没有食物。渴了喝河水,饿了吃野果,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地四处游着。只因为有告诉她自己一开始携带的那一把斧是米诺斯的工艺,她便毫无目的地行走着,想着有一天能走道米诺斯。久而久之,她便成了这片大陆上无数流者中的一员,也毫不意外地不幸因为不懂得识别环境而感染上了矿石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然而即便对流的生活再熟悉,冬末初春的寒冷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
只有一身锁骨处以上基本都烂掉,勉强能被称为衣服的皮衣,她的脖颈和耳朵也便一直处在冻伤的状态,特别害怕寒冷,却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痛苦。而已经许久没有找到食物的她没有办法,只能四处行走着,希望找到一个能被打翻的过路,抢到一些食物。走了快一天,才遇到一个独行的黑衣,却没想到……她慢慢醒了过来。饥饿的感觉并没有消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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