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7(四十)蓝色莱塔尼亚河【艾雅法拉】艾雅法拉:全名艾雅法拉。《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奥斯特里茨。这个时候的她并未染上矿石病,还是方考入了父母就职的院校威廉大学的新生。格开朗活泼又坚强努力,在学术之余特别喜欢音乐,身材娇小的她很受大家欢迎。因为博士与其作为教授的父亲曾为学术好友,因此从小十分仰慕博士,视博士为受崇拜的前辈。
跟她的相逢是在什么时候呢?
或许难以回忆起来了。虽说记忆已经恢复大半,但那些细枝末节的时间和节,却像她的听力一般,大概再也回不来了吧。
然而忘不了的,是那首促成我们缘分的,湛蓝色的圆舞曲。
数年前的一天,时间是接近夕阳西下的下午。
维顿尼亚城内巨大的捷运轨道站被修建得如同一座行宫般典雅,门的横梁上则悬着一面写着“威廉大学”站名的牌子。入站后的墙壁处满是皇室阿尔高家族赞助绘制的壁画,地面的砖块上是华丽的纹路,甚至支撑着天花板的柱子也刻满了飞龙走凤一般的雕塑。除去偶尔轻轨列车到站的广播之外,显得有些过分宽敞的厅堂内,最常见的声音却不是鼎沸的声,而是常有弹奏的那台公共区的钢琴、或是卖艺与义演的街音乐家们的一首首古典乐曲。
若是这一切都能让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稍微安稳一些就好了。统治了这片土地六个多世纪的阿尔高家族的权威大旗已在多年的民族主义狂下被冲散扯碎得不成模样,就连德高望重的皇帝费尔南迪斯二世也难以力挽狂澜,与乌萨斯等国的冲突更是让这个踉踉跄跄的国家不断地流血。不过至少在首都维顿尼亚城内,这一切都被“艺术学术之都”的名号遮盖了下来。蓝色的莱塔尼亚河在从这座移动城市的下层城区中横穿而过,依旧像移动城市还未兴起的年代时那般滋养着这里的民。
六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结束了今研究的我轻轻地捋了捋身上那一身正装,抹了抹身上的汗水。
“难得能用自己本名啊……”
摸了摸挂在胸前的那张通行证,我自嘲般地笑了起来。离开罗德岛后常年东躲西藏用假名四处流落的生活因为罗德岛的一项紧急要求的矿石病与天灾关系研究而改变,在用获得了博士学位的本名发出数封申请邮件后,一贯以学术自由闻名的威廉大学接受了我短期内驻校进行科研的请求,并且只收取十分低廉的费用。
因此我也便在这古老帝国繁华的首都暂居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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