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她,这不是你的问题。
即便曾经兵刃相向,我也不会责怪你。
我只是在想,我只是在愤怒,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呵,这片大地永远只会自我毁火,被煽动的怒火和复仇的欲望摧残……灰喉沉默地摇了摇,而亚叶只是自责地叹息着:连我自己都……为什么,罗德岛一直以来,凯尔希医生和迪蒙博士教导我的……我做不到呢……——没能做到泥岩无可奈何地说着,那巨大的盔甲仿佛都被缩小了一半,我阻止过他们过激的行径,但一两次阻止并不能浇火他们复仇的怒火。
所以……事还是变成了这样在沃伦姆德的这场纷争中,没有胜利者,只有失败者……什么都没做到的,可悲的失败者在半夜的天空下,城镇的中心,巨大的石像挥动着沉重的双拳,利剑上血红色的烈焰冲天而焚,渺然的狐火点亮夜空,弩手的箭矢撕裂空气,战地医师的药物弹片散发着浓烈的化学气息。
然而,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到。
为了拯救大家——铃兰的这小小的愿望,我们没做到。
查明这一切的真相——为了友而前来的亚叶,她没有做到。
亲自将凶手处刑——即便是满怀着震怒的我,也没有做到。
所有的,我们能做到的,只有悲哀,只有愤怒,只有无奈。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稍微抬起了,我看向了泥岩盔甲间整合运动的扎眼标志,所谓的整合运动仍旧是大部分的眼中钉——也包括我。
我想,你应该彻底抛弃这个标志你说得对……罗德岛的博士。
但『整合运动』并没有消亡,这一消息已经在莱塔尼亚的感染者间传开。
抗争的火种延续了下去……尽管它扭曲变形。
而我们也必须稍作喘息,我的队伍里有太多不是战士的,我不能擅自帮他们决定他们的命运……他们也许,只是想平静地生活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泥岩突然话锋一变:对了……罗德岛的博士,你听说过大鲍勃吗?似乎是有些印象的名字,可惜记得不太真切了我向着他挑了挑眉毛,怎么,如果有什么关联的话,我可以去调查档案不,没有,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曾经的整合运动,经验丰富的赏金猎。
他们不是战士,所以,他们有理由脱身……他们应当从压迫中喘气,去哥伦比亚拓荒的队伍里寻找一席之地……说到这里,泥岩似乎想到了什么,沉沉地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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