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看着自己动来动去的姐姐,恬淡地回话道:看我认真作画的机会,就算这大地上万中挑一的,一生也最多一次。
『时来天地皆同力』,气、骨、形、色、法,无一不从无一不至,倾泻如浩江河,细密如山间竹影,手中这笔,我都停不下它说罢,她随地向着画纸上倾下一笔,耸了耸娇小的双肩,完工慢工出细活啊,年。
这种时候,就稍微耐心点吧,毕竟也是夕的一番心意,不是吗?看着对我顽皮地吐了吐舌的年,我只能讪笑了一下。
不是吧,迪蒙博士,你看她之前整天就是窝在不知道那个山里画画,到了罗德岛上还是画画,然后到了这里居然还是在画画?工作也得有个限度啊。
不适应现实的会被现实淘汰,这算是很普通的常识吧?但我的兄弟姐妹里,还是有那么几个——包括眼前这个——一直不肯放下架子呢。
活的那么无趣,岁月会变成一种折磨啊你不满意的话,这画就撕了吧?留着也是给自己丢脸你们两个啊……稍微和谐共处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看着这对关系好到不停斗嘴的姐妹,我只能摇了摇,不管怎么说,还是让我看看吧,能欣赏好的作品是一种愉悦啊哼……好作品吗?于我而言,只要尽兴,就是得意真随啊,要是我自己能像她这么随,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吧。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回忆起了自己与夕所经历过的时间。
自从年、炎熔和克洛丝一起将这个大画家从炎土带回罗德岛之后,她几乎一直用那出鬼没的画工将自己关在罗德岛某偏僻走道的墙内。
在工作闲暇之余,我便会偶尔带着酒菜或是当代的文艺作品登门拜访。
不知道为什么,除非被鞭炮出来否则几乎从不见客的夕却对我不怎么排斥,在心好的时候便会将我迎进门内,让我漫步在她千姿百态的画卷中。
自然,虽然画中的山水世界甚是彩,不过我却总是能在浏览那另片天地后轻松惬意地迈出画纸,只是每次那些画卷都会在我走出来后都会莫名其妙地被黑色的火焰所焚——似乎是因为我的那位祖灵带来的庇护。
渐渐地,看我能走出画卷的夕慢慢接纳了我,不时会特别允许我欣赏她作画的样子,甚至偶尔还会优待地为我作些山水墨画……当然,在美术方面没什么艺术细胞的我是看不太懂的,除了好好装裱在自己的房间和办公室里外,也无什么可表感激的方式。
不过时间荏苒,直到现在,在大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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