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68）

的来了解点况，知道啥说啥，别的别说就行说是就做一些调查，了解一点况，别紧张，但张晓芬还是敏感的意识到，肯定和琳琳的事有关。

两个民警都穿的便装，态度还行。

舞厅亮灯也是因为这事，总不能明晃晃的当着警察的面纵容这群男胡作非为吧。

没多说什么，也就是关于平时的一些琐事，多大了家在哪，和谁熟识，平时发没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在法律面前，舞厅哪有什么对劲的事可言，俩自然不能什么都往外说，譬如十块钱三个曲和二十块钱去水吧之类。

警察倒也没细问，隐隐约约的遇到这样的问题就跳过去了，想必还是舞厅老板的能量在发挥作用。

可虽说是没什么，李秀玲还是从那个年轻的警察眼中捕捉到一丝不屑。

没看过猪跑总还吃过猪的，这种不屑可不常能从他们面对普通百姓的时候看见。

张晓芬对此倒是很通透：嗐，你自己干啥的不知道哇！仗着舞厅上边有，没来管咱们就是了。

你是不知道，这帮警察黑着呢，抓住一回要不罚个五六千的都不算完。

这还不算，我跟你说啊，以前我认识个姐们，她来舞厅之前在小旅店干过一段时间，有一回就让给逮了。

那给整到派出所以后，哎呀……她摇了摇，没往下说。

其实她也害怕，下楼的时候李秀玲有点腿软，抓了一下她的手，俩都一样，手心里汗津津的。

下了楼张晓芬才回过来：不对呀，刚才警察怎么还问到我那个姐们了呢？她出于心虚，当时根本就没敢细想，下意识的没有透露自己和那个认识的况。

哎，你不是说她失踪了么？李秀玲想了想才明白她说的是谁：这怎么和琳琳的事儿扯到一起了呢？张晓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内心深处彷佛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别瞎猜了……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李秀玲见她没吱声，也就没再说下去。

你注意着没，刚才那个岁数大的警察，我瞅他看你那眼，可不怎么对劲……隔了一会，张晓芬忽然又说。

啊？怎……怎么不对劲了？李秀玲有些惊讶，年轻那个负责问话，年长的做记录，她刚才光顾着紧张了，因此没怎么注意。

说不好……那我好像在舞厅见着过……张晓芬撇了撇嘴：八成是看上你了……你可别瞎说，那可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