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有点不对,于是悄悄的关上了门。
而床上的李杨显然绪也越来越激动了。
“这两个臭男,折磨了那个姑娘好久好久,才完事。
而即便完事了,也没有放过。
其中一个男对着地上如死狗的姑娘,尿了一泡黄尿,又腥又粘的,恶心死了。
对了,好像尿完了还吐了水?不对不对,是两!而另外一个男以为姑娘已经死了,从地上拿了很多苞米叶,铺到了她的身上。
但就是不知道是谁,最后掰下了一根啃了一半的苞米,生生的塞到了姑娘的下体里!”“不是俺不是俺!”庞德旺彻底慌了,喊道。
“是老杨塞的!尿也是老杨尿的!和俺没关系……”我……这庞德旺,直接承认了?李杨妈妈的眼和妙,刚刚诉说的时候,十分的平静,虽然眼睛里冒着泪光,但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愤怒。
“妹子……那个……是……你?”“你说呢?”“对不起……俺们当时……当时喝多了……所以一时冲动……俺们后来也老后悔了……真的……真的……对不起!”李杨妈妈继续说道:“那姑娘等两个臭男走后,才敢爬起来。
她当时已经快虚脱了,下体的玉米根本不敢拔出来,只要稍稍碰一下都疼的死去活来。
衣服因为被撕碎了,所以只能找了几张破报纸挡住身体。
好在当时天色很晚了,她几乎是爬着回到了家里。
家都已经睡了,她爬到了后面的池塘,去洗澡。
你能想象吗?一个才刚刚上中专的学生,在中秋之夜,一个带着满嘴的、一身的黄尿、下体着一根啃了一半的苞米,没有衣服,裹着几张破报纸,在地上边爬边流血,是什么景吗?!”太震撼了……真心的想不到,在那个年代,究竟还有没有下限。
庞德旺憋了半天,居然来了一句:“对不起……俺让你受苦了……”我……李杨妈妈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那姑娘在池塘里几乎是泡了整整一个晚上。
虽然吐干净了,虽然黄尿洗掉了,虽然血不流了,虽然下体的苞米终于忍痛拔出去了,但她心里的创伤怎么医治?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在一个多月后,那姑娘开始不停的呕吐,姨妈也不来了。
她只好偷偷的去了医院,不出意外,有了……”“啥?!”在场包括我,李杨和庞德旺,异同声的喊了出来。
“她害怕,她连着哭了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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